張怕問:“你想去麼?”
劉小美說:“別逗了,就算我能去,你走得開麼?”
張怕沉默片刻:“從來沒想過,我也能成為忙碌的商業人士。”
劉小美說:“我媽說了,讓咱倆做兩件事,一個是買禮物,得拿點好東西送人;再一個,訂機票。”
張怕問:“他們真去東北?”
“是你爸先提頭的,說在東北農村過年才是真的過年,雖然不用自己剪窗花,但還是會貼,屋外到處一片白茫茫,都是雪,院子門口高掛紅燈籠,小孩凍得小臉紅撲撲卻還是在外面瘋玩,初三可以趕集,那個過癮啊。”劉小美說:“你爸絕對是旅遊推廣大使,說的我都想去了。”
張怕想了下說道:“這點隨我,我也很擅長推廣旅遊專案。”
“好吧,隨你。”劉小美問:“那咱們什麼時候領證?”
張怕說:“就算領了證,這四個不靠譜的老人東飛西遊的,啥時候辦桌?”
劉小美琢磨琢磨:“咱怎麼跟電視演的不一樣?”
“什麼電視?”張怕問。
劉小美說:“都十好幾年了,一演都市劇就有個逼孩子相親的瘋媽,鬧得雞飛狗跳還沒完沒了,你說咱怎麼遇不到?”
張怕說:“還是遇不到的好,依著我說,那幫編劇都是腦子進水的傑出代表,一寫大齡青年就一定有個變態老媽,不管家裡是窮的狗屁沒有還是身價十幾個億,都在逼孩子結婚,而且是不夠變態絕對不寫!你說他們有沒有病?寫不出來別寫啊,坑害多少觀眾的脆弱心靈。”
劉小美說:“你是不是跑題了?”
“感慨一下。”張怕說:“咱國家就指著電視裡這幫變態老媽解救下一代了,沒有他們,孩子都生不出來。”
劉小美說:“你是不是還要說婆媳關係?”
“那個不說。”張怕說:“婆媳問題是幾千年的史遺留問題,我史不好。”
劉小美說:“別扯了,什麼時候有空買東西?”
張怕問:“他們哪天走?”
劉小美說:“說是提前三天到,他們過去的時候,在城裡工作的孩子也都回去了,家裡能更熱鬧一些,可惜很多人初三初四就得回城。”
張怕說:“依著我,直接買金項鍊,每人弄一條,再帶些海鮮?”
劉小美說:“這個好,不用拿那麼多。”
張怕想了下說:“年前抽個空跟我……算了,我自己回去,你幫忙照看小丫頭。”
劉小美說:“我不用先見見你家親戚?”
“先領證,辦婚禮時再說。”張怕說:“我有個預感,搞不好會裸婚。”
“裸婚?”劉小美說咱有房子。
張怕解釋下:“不是說房子,我是說婚禮,很有可能悄無聲息的就結婚了。”
劉小美笑道:“你還想向世界宣告咋的?”
“必須的啊。”張怕說:“我是著名編劇,你是最牛舞蹈家,咱倆認識那麼多明星、有錢人,到時候全給騙來,讓他們來吃咱們的大盤子。”
“大盤子?”劉小美不解。
“就是吃好吃,吃宴席。”張怕回道。
劉小美說:“那你得加油了,爭取多認識一批明星,婚禮上也來個群星薈萃。”
張怕說:“必須地。”
倆人又說會兒話,張怕幹活,劉小美領著小丫頭去找張真真。
可憐的大狗同志,曾經給小雞做過很長時間的保姆兼保鏢,現在又要給小丫頭做陪玩。
方寶玉忽然打來電話,說劉樂的二叔想私了。
張怕沒明白:“這案子怎麼私了?又不是打架撞人?”
方寶玉說:“錢,他們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