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金貴。”又說一遍:“這事情已經了了。”
“成吧,你說了了就了了,再喝一個。”荀如玉又一次舉杯。
張怕笑道:“咱不是談劇本麼?”
“不耽誤,先喝,喝完再談也趕趟。”荀如玉說:“今天晚上是我的,先吃,一會兒唱歌,好好玩一晚上。”說著話笑問龍小樂:“小樂,我這三個妹子可都是單身,選一個吧,不能就自己悶頭喝酒,得照顧好女賓。”
龍小樂回道:“拉倒吧,我就是女賓,誰也照顧不了。”
他說話的時候,王暢暢和孟婷都抬頭看,顯然知道這位是九龍地產的太子爺,孟婷舉杯道:“龍少,走一個吧。”
龍小樂假裝沒聽懂:“去哪?”
“裝,再裝!”孟婷說:“我先幹了。”一仰脖,酒杯變空。
張怕一看,這也太危險了,堅決不肯抬頭,低頭專心吃飯。至於那個可能存在的劇本,今天肯定沒法談。
正吃著,劉小美打來電話,說她在計程車上,往幸福裡趕,問張怕在哪?
張怕趕忙回話:“我在九龍花園這裡。”
“九龍花園啊,什麼地方?”劉小美問:“你在做什麼?吃飯麼?”
張怕說在吃飯,說話時想起同桌的四個女人,趕忙問道:“你想吃什麼?”
“你吃完沒?要是沒吃完的話……你和誰在一起?方便麼?”劉小美問話。
張怕回話:“我不是有二十萬麼,就是那傢伙。”
他跟劉小美說過二十萬的來,劉小美笑道:“他在感謝你啊。”
張怕說是,又問:“你到哪了?我出去接你。”說到這裡停了下,他剛想報飯店名字,忽然覺得不對,六個人吃飯,他是被請方,不能隨便做主,想了想對電話說一聲:“等我一下。”朝龍小樂勾勾手指,倆人出門說話。
龍小樂說:“誰啊?叫過來一起得了。”
張怕問:“是你請客麼?”
龍小樂說:“本來以為是我請,不過看樣子,荀如玉興許會買單。”
張怕說:“那算了,我走了。”對著電話說:“我現在出來,你大概多久能到?”
劉小美問過司機,回話說:“十分鐘。”
張怕說好,我在大廈門門口等你。
掛電話後跟龍小樂說:“你們吃吧,我就不去了。“
“我靠,你不去我還玩個屁,那四個女人比我大,根本玩不到一起。”龍小樂說道。
張怕說:“我還比你大呢。”
“不是一回事。”龍小樂鬱悶道:“你走了剩我自己一男的?怎麼玩?”
“大被同眠。”張怕隨口說道。
“弄死我算了,荀如玉是我爸朋友的女人,眠你個腦袋。”龍小樂說:“你不能走,把你朋友接過來。”
張怕說:“沒法接,真的。”又說:“我跟荀姐說一聲。”轉身回去包房。
沒有他倆在場,四個女人一樣喝的很高興,互相敬酒,嘻嘻哈哈說著鬧著。看張怕進門,王暢暢起身道:“幹嘛呢?喝酒不喝酒,到處跑什麼?來,走一個。”
張怕回去座位站好,看酒杯是滿的,不知道誰給倒的,端起來說:“姐兒幾個,不好意思啊,來個電話,有點事兒。”
“有什麼事兒也不能走。”王暢暢說:“先幹了這個。”遙遙舉杯,一飲而盡。
酒場上的女人真是恐怖,張怕陪上一杯,再滿一杯後說道:“確實有事,下次我請你們,真的,我賠個罪告個饒,咱細水長流,以後又不是不見了。”
桌上四個女人,王暢暢不依不饒,於嬌笑著不說話,孟婷說:“走也行,先幹三個再說。”荀如玉在跟龍小樂小聲說話,詢問張怕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