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下去就是十幾兩。
縣太爺都不敢那麼造。
安撫好錢六,雲滿也帶著人回來了。
一共五個人,除了夏泉,還有兩個稍微年長一些漢子,另外兩個年輕一些,二十歲左右。
都是打虎隊的人,趙平面熟,但叫不上來名字。
夏泉也看出來了,急忙給介紹一番。
年長漢子當中那個黑臉的叫夏治學,是個老兵,跟夏泉一個村。
退伍後,就一直在家種地。
偶爾會被夏季徵調,充當打虎隊的一員。
另外一個叫高猛,是別的村的。
同樣是老兵。
人如其名,長的人高馬大。
就是耳朵掉了一隻,應該是戰鬥那會留下來的傷。
年輕的叫夏陽和劉牧雲。
都是夏泉的徒弟。
夏陽個頭高一些,一米七多。
配上他瘦弱的身材,就跟個麻桿一樣。
劉牧雲比較矮,穿上鞋恐怕也才堪堪一米六。
眼睛也小,恍若只有一道縫隙。
但透出來的目光相當犀利,跟野獸一般。
這時柳夢茹和文卉已經做好了飯,趙平提前打過招呼,做的飯比較多。
白米飯,肉湯。
夏泉五人之前只聽雲滿說他家這麼個吃法,當時還覺得他在吹牛。
如今看來,竟是真的。
一個個羨慕的不行。
文卉要拿酒喝,卻被錢六攔住了。
“姐,不能喝啊。”
錢六急切的說:“咱們喝的不是酒,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六子,別亂說。”
趙平用眼神示意他,“泉哥他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哪能不讓他們嚐嚐咱們新制的酒呢。”
“也不用太多,舀兩碗出來吧。”
兩碗就是兩斤,兩百兩銀子沒了,心疼的錢六心都在滴血。
說什麼也不喝。
文卉就分給了其他人。
劉牧雲還覺得趙平小氣。
毒死一隻老虎就能賺上百兩銀子了,結果就給了二斤。
就算弄一整壇又何妨,不才一兩銀子嗎?
比起我們合力打死的老虎,無足道哉。
他就有點生悶氣。
文卉剛把酒分給他,劉牧雲便一仰頭給灌到了肚子裡。
然後……
他蹭的一下子就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呸呸呸,不斷吐著。
碗也被他扔到了地上,臉憋的通紅,眼淚也被燻了出來,非常狼狽。
夏泉有心想問趙平是怎麼回事,可看到趙平和文卉臉上都掛著笑容,想來沒有什麼問題。
好半天,劉牧雲才回過味來。
他咂吧了一下嘴,好像也不是那麼辣嘛。
反而還有一股香味。
進入腹中,還有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覺,身子都暖和了很多。
他是夏泉的徒弟,也算個獵戶。
經常夜裡蹲守獵物,尤其冬天,山風一吹,能把人凍個半死。
若是有這麼一口酒在……劉牧雲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厚著臉皮道:“平哥,剛剛我沒嚐到酒的滋味,能再讓我喝一碗嗎?”
“不行。”
趙平沒開口,錢六就道:“你知道……”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平打斷。
“六子,一碗酒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錢六端著碗離開,不想再看這些人糟蹋錢。
趙平也沒在意,示意文卉再給他倒一碗,然後才道:“牧雲,我這酒比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