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果給他斟上了茶,話語很自然的問道。
“五長老還有什麼疑問嗎?難道還是不相信這顆珠子是真的?”
五長老嘖嘖發出怪聲,不斷地吸著氣。
“這···。這···。它···。”
方小果將茶水壺蓄滿水,又將一盤小點心擺在兩人面前接著道。
“那五長老若是不信可以叫你們教主前來一驗便知。”
但是五長老這時問出了最疑惑的問題。
“這···,你一個凡人如何在此生活?這裡好像並沒有吃穿,這些建築也非常簡單並沒有平常女子的閨房。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
方小果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但是反問了一句。
“五長老若是悶得慌小女子可以給你彈奏一曲,如何?”
五長老感覺到了詭異,趕忙站起身子,指著方小果冷聲道。
“你說你到底是誰?如若不說我將這珠子拿走看看有沒有人攔我。”
方小果放下茶點緩緩起身,沒有理會五長老的意思,走到了琴臺旁邊。
“你緊張什麼?聽個曲子而已。”
看著方小果玉指撥動琴絃,悠揚的樂曲盪漾開來,這是一曲高山流水,方小果美眸微閉,杏唇微挑。絲絲秀髮無風自擺,衣裙也跟著手肘輕輕浮起。
畫面雖然曼妙無比,更是有一種賞心悅目之感。但是五長老根本欣賞不進去,因為他此時對方小果的身份警戒到了極點。
“你···你···你···,不會是守護靈或是護寶妖獸?難道是禁地精靈所化?怎麼你沒有任何氣息?剛才老夫在那水中還下了無色無味的烏葵毒,但凡金丹修士也不會察覺。此毒可以···”
五長老沒有說完,方小果停下彈奏冷聲道。
“你就不能好好的聽一首曲子待會嗎?什麼烏葵毒可耗損金丹靈力,直到靈力枯竭變成凡人。若是凡人食用精血化為虛無變成一具乾屍,是不是?我就納悶了,你們為啥就不能好好的安安分分的喝點茶聽聽曲呢?老孃可是從來沒有這樣伺候過人。”
五長老當即本能的腿肚子發軟,因為他們這種人能活到現在就是靠的警惕之心。自己這次怕是上了當,被眼前的景象所矇蔽。
若是知道對方實力那還好說,畢竟知己知彼。最怕的就是人家瞭解你,而你完全不瞭解對方。如果自己真的現在出手能有勝算嗎?剛才的毒都沒有傷其分毫硬剛就能有把握?
那假如三十六計走為上,自己全力奔逃有沒有可能逃出一線生機?
所有的一切猜想都是縹緲的,這女子完全猜不透她的真實身份和目的。
“你到底在等什麼?”
這句話可能是唯一他能想到得了,哪怕知道目的是什麼可能還有迴旋餘地。
而方小果拿起一塊小點心放入口中,就這樣咀嚼著。
這種未知的恐懼是最難以克服的,畢竟你不知道下一秒到底是什麼結果。
就像一個病人,大夫說你回家儘量開心點,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完全不提病情就叫你晚上睡不著覺。
但如果告訴你可能沒救了,只能活三個月。八成直接看開,把沒有享受過得都要享受一遍,最終到時候自己還活著十有八九就是賺到的一樣。
最終過了有幾個時辰的時間,後面的人也都陸陸續續上來。
那些弟子看到石化的五長老也是不知所謂,但是看到有吃有喝還有美女彈琴也就都釋然了。
“五長老畢竟是上了歲數的人,這兩百年是不是沒近過女色?”
“你就胡說吧!人家五長老都金丹的人了,追求哪能和咱們一樣?”
“我覺得還是你說得對,看來修仙也有不好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