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銀錢數可對。
文老爹再次頓住,因為事情巧合的幾近詭異,他的錢袋裡正是兩貫三十文。
這下,楞柱的可不止文老爹一個,那兩男子也懵了,他們萬萬想不想,隨口一說的事,竟能接連二次一語中地。
這出人意料的事態發展,讓陸元丞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正當中年男子再要發話,讓人將文泰押下去時,木屋裡及時雨般的再次晌起了先前那不可名狀,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女眷們聽得面紅耳赤,忙低眉斂目。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婦人,更是輕啐道:“呸,哪個浮浪子,光天化日,好不要臉....”
她話未說完,陸元丞已是眉頭一皺,朝身後的人吩咐,“去瞧瞧,看看誰這般沒規矩,聖上在此也敢亂來。”
“是。”身後人應聲上前,沒一會,便退了回來。
看著陸元丞身邊的中年男子,支支吾吾道:“是..是段三公子..”
“什麼!”似聽到什麼不可置信的事,中年男子眼睛瞪大的瞬間,將面前回話的二人推開,大步流星的往木屋去。
方才說話的婦人,也是臉色一變,緊隨其後。
陸元丞站在人群中,掃向木屋的眼神暗了暗。
木屋的窗戶半開著,站在窗外能清楚的看見裡在的人在幹什麼,也能看見樣貌,見果真是自己那不爭氣的三子,安平伯臉色頓時青白交錯。
“逆子,給我出來!”他厲聲喝道。
安平伯夫人聞言,只覺得一陣暈眩,險些站不住,好在身邊的丫環機靈,攙住了。
屋裡剎時動作一靜,旋即響起悉悉嗦嗦的穿衣聲。
文舒趕到時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爹被押著跪在地上,旁邊一群衣著華貴的婦人正對著前方木屋指指點點,前面木屋邊還站了七八個人。
她顧不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幾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推開左右押著她爹的人。
“爹,你沒事吧,你怎麼上這來了?”她一邊扶文老爹起來,一邊問。
沒防備,被她推的一個趔趄的兩人回身喝道:“什麼人?”
“你們憑什麼押我爹?”
這一聲嬌喝,將木屋前憤怒失神的安平伯拉了回來,他轉身看著嘴唇緊抿的陸元丞,為難道:“賢侄,這事...”
陸元丞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此事我會如實稟告父親。”
安平伯面色一僵,旋即嘆了口氣:“罷了,也是他自己不爭氣,無可怨怪。”說著,看了眼披衣出來,臉上還帶紅暈的兒子,恨聲道:“丟人現眼的東西,跟我回去。”
衣衫不整的段勤英瑟縮了一下,乖乖的跟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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