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你的,不然你的這些香料難道是憑空掉下來的。”文舒笑著朝她擠了擠眼。
“那到也是。”王玲笑了笑,伸手從盤裡捻了一朵芙蓉花糕點欲吃,卻因為外形太過好看,一時間竟不知從何下口。
文舒在旁看得著急,催促道:“乾站著做甚?吃啊。”
“太漂亮了,有些不忍下嘴。”王玲一臉惋惜。
“這有什麼。”文舒翻了個白眼,拿起一朵,張口就咬掉了一半。
王玲看看目瞪口呆,隨即連連搖頭:“你這個人,實在是.暴.暴什麼來著。”
“暴殮天物。”
“對對對,暴殮天物。”
文舒才不理她,“東西本就是做來吃的,將外在做的精緻好看,也是為了增加食慾,若因此,反而不去吃它,豈非本末倒置。”
王玲細細一想,哎,有道理,當即展顏一笑,頬邊露出兩個酒窩。
“不愧是讀過書的人,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說著,學文舒的樣子,也不挑了,張嘴就是一大口,“嗯,入口清香,綿軟中還帶著一絲甘甜,不錯。”
“你覺得拿去外頭賣如何?”文舒將手指的殘渣舔掉,問道。
“可以啊,街口的商記糕餅鋪不也就這個味道,生意不是挺紅火。”
一聽這話,原來還有些底的文舒挑了眉,“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人家紅火的又不是棗泥糕,他家賣的最好的綠豆糕,其它糕點只稍帶罷了。”
“可你做的樣子比他家的好看吶。”王玲看著手中的糕點,由衷讚道:“就憑這喜人的花樣,哪個見了能不愛。”
“真的?”文舒略有不信。
“當然,反正如果是我的話,只要價錢合理,我是一定會買的,特別是家裡來客人,往桌上一擺,嘖嘖多有面子。”
文舒被她的表情逗樂,噗呲笑道:“那就借你吉言了,明日十五,大相國寺有廟會,我想去試試,你去不去?”
“去啊,怎麼不去。”說到這個,王玲來了勁,“你不在的這一個月,我可是在那結識不了少熟客,喏,這不,還有人找我定製香料呢。”
文舒順著她的目光往桌上望去,只見桌上攤著好些乾的荔枝殼,丁香,菊花,松子仁,不由問道:“這是做什麼?”
她於香道不怎麼懂,私塾裡甲字課舍倒是有教,只是那學費是她的三倍。
“四和香啊,不過,訂香的小娘子特意要求將蘭花換成丁香,將柏樹換成松子仁。”
“這樣味道能好嗎?”文舒問。
“我也不知曉,這不正在試嘛”說著,便坐下來將搗香料。
文舒見狀,忙問“要不要幫忙?”
王玲笑著搖頭,“不用,我自己慢慢弄,慢活出細活,急不得。”
文舒點點頭,將下巴靠在桌子上,閒聊道:“玲兒,你說怎麼樣才能在十天之內賺到三十貫?”
聞言,王玲搗藥的動作一頓,疑惑道:“你問這個做什麼?十天賺三十貫,那些大布莊就可以啊。”
“我不是說那些,我是說我們,不,是我。”文舒指了指自己,“我怎麼樣,才能在十天內,賺得三十貫。”
“不是吧,你這說什麼胡話呢。”王玲不可置信的看向文舒,一副你沒事吧的表情。
“是啊,可不就是胡話。”文舒洩氣的眯了眯眼。
十天之內賺三十貫,尋常生意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