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青撫掌笑道:“可也!”
頓了下,二青又道:“齊天大聖有火眼金睛,想來定可瞬間看穿我等把戲,菩薩可有萬全之冊?”
菩薩搖頭道:“此事不易,那火眼金睛,可透萬物本源,我等雖可隱去本相,令他難以知曉根底,但此間祥光瑞氣,卻難遮掩。若用陣法相隱,莫說那猴子,便是其他三位,亦能輕易窺破!”
頓了下,她又道:“不過無妨,那猴子想來定不敢輕易叫破我等行藏。且此次試探,更多的,還是試探佛子與天篷。”
二青想想,便不再多言。
本來他還想問一下,若是用上古陣法,可否瞞過捲簾和天篷。
但想想,二青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連他二青都能得到一些古陣法的佈置方式,這幾位可能從上古時期就已存在的大能,會不知道嗎?
日頭西斜,老母與三位菩薩便於廳中,施展變化之術,老母化做半老徐娘,雲鬢半蒼,風韻猶存;觀音菩薩化做大女兒真真;普賢菩薩化作二女兒愛愛;文殊菩薩化作三女兒憐憐。
三女皆小家碧玉,惠質蘭心,或天真,或活潑,或恬靜。
而後,菩薩又一指點向大白,將大白化作一雙丫髻女童,粉裙襦衫,年不過十,粉雕玉琢,可愛無雙。
又一指點向二青,將二青化作一跛腳老僕,老僕年過花甲,鬚髮皆白,門牙已落三兩顆,笑起來彷彿便像沒把門的似的。
大白見此,不由‘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後又覺失禮,趕緊捂住小嘴,滴溜著大眼,瞧來瞧去。
二青見她這副模樣,不由雙眸微亮,但卻不敢胡思亂想。
畢竟,在師父,以及這些菩薩面前,胡思亂想,乃大不敬。
普賢菩薩和文殊菩薩化做的兩女,也不由掩壓而笑,畢竟二青前後反差實在太大。之前還是一位翩翩濁世佳公子,轉眼便成如此磕磣模樣的花甲糙老漢,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失笑吧!
更何況,還是那位與他朝夕相處,對他最為了解的師姐。
“二青,那就麻煩你去門房那裡候著了。”
二青躬身道:“好的,大小姐,老僕現在叫老福,那齊天大聖與天篷元帥,以及捲簾大將皆見過我,亦知我名,若叫錯,恐會露餡。”
觀音菩薩點頭道:“嗯,不錯!那麼,素貞,你現在就叫小白了。”
“好的,大小姐!”大白入戲也很快,還行了個屈膝禮。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不,只差東土大唐來的御弟聖僧。
二青靠在院中的青石上,看著夕陽斜照,看著漫天晚霞被漸漸染成赤金色,呼吸著空氣中傳來的谷香,聽著山林中的蟲鳴鳥叫。
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山樑上傳來,一道聲音隨著山風朝這邊飄來,“悟空,你這潑猴,把馬兒驚了,想嚇死為師麼!”
猴子嘿嘿笑道:“師父莫罵,都是那夯貨直言馬行遲,故此著他快些!且有弟子在旁相護,定摔不著師父,嘿嘿……”
豬頭哼哼唧唧道:“師父,大師兄定是想著把你給嚇死了,我等好分行李回去,他回他的花果山逍遙自在……”
“你回你的高老莊,繼續做女婿?”猴子嘿嘿冷笑起來。
“嗯,啊!師父,猴哥胡言,老豬我何時說過要回高老莊的?”
徒弟們要分行李,可老唐居然面不改色,想來,此時應該發生過不止一次了。只見老唐皺著眉頭喝斥道:“好了好了,都莫吵!徒兒們且看那壁廂,有座宅院,我等趕緊下山,也好去那借宿一晚。”
猴子的火眼金睛是幹啥的?
他只一瞧,見那宅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