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的。
九璃正準備打道回府,卻見他叫住了自己。
九璃一回頭,卻發現那幾個太監以怪異的姿勢抬著腳,停在了半空中,一動也不動。
“你幹什麼了?”九璃往那幾個太監面前晃了晃手指,可那太監就像雕塑一樣,絲毫不動。
“你不拿紙嗎?”他走進御書房,從架子上拿起一摞紙遞給九璃。
九璃還沉浸在他神奇的力量中,無法自拔。
直到他抱著紙出來,九璃才跟著他往冷宮走去。
“那幾個人怎麼辦啊?不會永遠都不動吧?”九璃從宮牆側角偷看道。
“不會。”話音剛落,那幾個太監瞬間落下腳,繼續抱著書簡往御書房裡走去,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回到冷宮。
他繼續磨墨,九璃心不在焉的開始寫字。
“這是什麼字?”他忽然問自己,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寫的字感興趣。
九璃看了一眼紙上的字,心跳快了一些。
兩個火字,她寫了兩個火字。
什麼時候寫的呢?
就剛才?
這是太子殿下第一次教她寫的字。
耳畔彷彿還傳來他磁性的聲音,“九璃,這就是火,從你手裡放出來的火。”
九璃愣了半天,冷冷道,“這個字,讀炎。”
對。
這不再是火了,兩個在一起,讀炎。
“炎。”他點點頭,繼續磨墨。
入夜。
九璃躺到床上,他也隨著躺到旁邊。
唉。
她已經習慣了。
反正這傢伙什麼也不會做。
“阿璃?”他突然說話。
九璃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叫自己,阿璃,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叫自己。
當初,他叫自己九璃時,自己還發了一通火。
自己不許他叫自己九璃,那樣的男聲,總讓自己想起記憶裡某個心疼的呼喚。
“怎麼了?”九璃悶悶回道。
“我叫炎墨。”他輕輕側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
“你自己取的?”九璃偏過來,對上他深不見底的銀眸,那雙眸裡如古井深潭般黑暗無限。
“嗯。”
“墨我能理解,你每天都磨墨?那為什麼取炎當作你的姓?”九璃有些汗顏,她的確每天都叫他磨墨,他不會是聽這個字聽多了,才這樣取的?
“阿璃不是每天叫我炎墨嗎?這是你取的啊。”他古井無波的銀眸愣了愣,豁然道。
“我什麼時……”
啊——
研墨。
自己每天早上起床就叫他,“過來,研墨。”
在加上,方才他問紙上的兩個火,她說讀炎。
原來他以為炎墨就是研墨啊。
傻小子。
怎麼傻的這般天真無邪?
“炎墨,好吧,你就叫炎墨。”九璃側過身子,揉了揉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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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韋索:上課無聊啊。
韋心:老孃也覺得。
李漓漓:我出個對子,你們來對對好不好?
珉豪:什麼啊。
李漓漓:無聊人看無聊人做無聊事甚是無聊。
韋索:這有啥難。齷齪者聽齷齪者講齷齪事甚是齷齪。
韋心:看老孃的,下流人聽下流人講吓流時甚是下流。
莫知知:橫批!無聊人做齷齪事真他媽下流!
珉豪:尼瑪你們一個個人才。
…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