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上就完全壓制住了商隊的二十多號人。
“男的站中間乖乖把錢交出來,女的靠一邊把衣服脫了,哈哈哈…”一幫匪眾滿臉**,張口閉口就是粗言穢語。
天涯對著護衛頭子一攤手,“你看,現在你還認為我會和你們單挑嗎?對了,我這些兄弟可不大講道理,要是誤傷了諸位,我心裡可就過意不去了。”
饒是護衛頭子對自身實力很是自信,但也不敢拿他人性命做玩笑,面對幾百號馬匪,也只有認栽的份。“這位小兄弟,剛才是我們的不對。你看,大家都是混口飯吃,規矩我也知道,這就給你取錢。來呀,取錢過來。”
護衛頭子見天涯隻身一人沒有騎馬,倒也不好再在馬上同天涯說話,只得下馬來,接過手下遞來的錢袋,輕捏了下,順手扔給天涯,一臉誠懇的樣子。
哼哼,剛才你不是很跩麼?敢跟老子囂張!敢跟老子比人多?
天涯接過錢袋得意的笑,不過開啟錢袋的時候卻是臉色大變,對著紅袍護衛頭子怒道:“幾百個銅幣?你當打發要飯的麼?兄弟們,你們說答應不答應?”
“不答應,媽的,讓老子去砍了他的腦袋!”情緒過於激動地馬匪們說道。
“就是就是,瞧不起人是不?當我們瓦當寨是好欺負的?”說這話的是瓦當寨的老人了,他們一直看不慣火雲寨等幾個大寨子做大,嘴上從不承認瓦當寨差。
…
等幾百號馬匪罵了一通之後,紅袍護衛頭子氣勢又弱了幾分,對著天涯拱了拱手,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還請小兄弟開一個我們能承受得起的價價碼,我們跑一次任務的錢可不多,萬望高抬貴手。”
天涯也不看紅袍護衛頭子,直接報了價:“十個金幣,少一個子也不行!”
紅袍護衛頭子臉色很難看,十個金幣正好是他們這次任務的佣金。“十個金幣,我們可沒有那麼多錢。”
天涯的目光卻投在那輛馬車上,馬車做工相當精美,外面雕刻著很多華麗的圖案,一看就知道不是出於普通工匠之手。
這年頭馬匪也不是那麼好混的,眼力也很重要,否則發現搶來的東西是假貨,那滋味可不好受。通常山寨搶來的貴重物品都會拿到黑市上交易,寨子裡的馬匪大多也都練就了一番眼力。
馬車的門簾子是一塊繡著玫瑰花卉的氈子,窗簾則是紅色的絲綢,上面也繡滿了花團錦簇的玫瑰花。
天涯鼻子一嗅,便是聞到女人使用的玫瑰香水味。
倒不是天涯的鼻子比狗靈,試想整天和一幫臭烘烘的男人混跡在一塊,那對女人香味的記憶該是多麼深刻!何況,天涯的母親有時會偷跑過來,試圖對他進行貴族教育,讀書識字自不必說,其中也包括了貴族小姐使用香水這一話題,而且天涯母親本人也是使用香水的。
天涯指著馬車對紅袍護衛頭子說:“這樣吧,你看行不行?你們走,馬車留下。”
紅袍護衛頭子面色難看,為難道:“這恐怕不行,護送馬車正是我們此行的任務,若是留下來,這要是傳出去,對我們護衛隊的名聲可不好。”
天涯眼睛裡閃爍出一絲狡黠,心裡已經做出判斷。怒道:“你這樣可就不仗義了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步,你卻和我說什麼護衛隊名聲。你們護衛隊的名聲和我半銅幣關係!兄弟們動手,把馬車給我留下來,其餘的人要走讓他們走,不願意走的就送他們一程!”
“嗷”,紅著眼睛的匪眾像是發情的群狼,手持大刀片,口裡嗷嗷直叫。
護衛隊的人全都面如死灰,戰戰兢兢,緊張的觀望著目前的形式,盤算著一會兒是撂橛子跑呢,還是假模假樣的略作一番抵抗再逃。可是馬匹全都焦躁不安起來,恐怕到時候要逃也只有靠發軟的雙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