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才被開除的,而這個禁忌就是沒戴手套碰了他的樂器。
原來,並沒有其他的隱情,就只是沒戴手套碰了樂器。
得知許芫要走後,林星夜的心裡一直悶悶的,百味雜陳。
她提著清理樂器的工具前往絃音閣。
她拿出了長毛軟刷,戴上了白色的棉質手套,開始清理樂器。
打掃時她有點心不在焉,一直想著許芫被開除的事,胸口也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讓她有點喘不過氣,對未來有些迷茫。
她不是什麼細心的人,公館裡規矩那麼多,她時常擔心自己無意中觸犯,所以精神一直是緊繃著的。
忽然,刷子碰到了二胡的琴弓,二胡重心不穩往一邊倒下去,她嚇了一跳,趕忙扶住。
還好沒掉下去,否則待會出了問題,她再幹一年都賠不起。
林星夜把二胡扶正,架好琴弓放了回去。
不知不覺她背後出了一身冷汗,她撥出一口氣,莫名有些焦躁,“這人這麼多禁忌,這麼挑剔,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話音剛落,林星夜聽到了動靜,下意識回過頭,看到了從門口提步進來的人。
來人穿著中國風的白色襯衫搭配新中式的薄款長風衣,新中式的服裝穿在他身上華麗而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