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叫的還挺響……”許陽笑眯眯的,好像剛跟老熟人握手寒暄了似的,笑著說:“你們塗山的人見面打招呼的方式,還真特別。”
張崇眼中兇光閃動,手臂猛然劇烈顫抖,抖掉許陽的手指接著便準備再次進攻。許陽卻依然不疾不徐,直接一個探肘,死死制住張崇的臂彎,冷笑道:“不知好歹?爪子不想要了?”
張崇的面龐因為痛苦開始扭曲,卻死咬著牙衝身旁的那個女人吼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廢了他!”
那女人鮮豔的紅唇邊閃過一道冷笑,接著突然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匕首,直接衝著許陽咽喉刺去,動作乾淨利落,依舊很辣。
“住手!”一旁的武斌本來只想看好戲,見狀驚呼一聲便要撲過來,後面車上一直觀察狀況的林詩若也是急忙衝下車,大聲喝道。
可還是晚了些,許陽三人距離太近,那女人出手又快,根本來不及阻止。
眼看著許陽被張崇糾纏著,那女人這一刀勢必會得手,不但武斌跟林詩若,就連雲中雀的小臉也變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許陽卻突然冷哼一聲,雙臂猛然一震,只聽嘭了一聲響,張崇和那女人同時被震飛出去,直接滾到了路邊。
在武斌跟林詩若等人的驚呆中,張崇跟那女人狼狽的爬起身來,臉上都寫滿了驚駭。“你……你竟然是練出了內勁?!”張崇震驚的看著跟自己一般年輕的許陽,滿臉不可思議。
許陽嗤笑一聲,不屑的道:“來給吳老三療傷,你說我有沒有內勁?”許陽嗤笑著,卻不經意間瞥見張崇身邊的女人,匆忙中將袖口朝下拉了下,掩蓋住了手臂上一個奇異的蝴蝶紋身。
蝴蝶?許陽瞳孔驟然收縮,卻想不起道上正邪兩派,有哪個門派是用蝴蝶當標誌的。不過他也沒多想,深深看了眼哪個面色冷峻狠毒的女人,接著便不再理會。
“哈哈,看來朋友果然是高手,這些三叔的傷有救了!”張崇面色變幻了一陣,接著朗聲笑著迎上來,親切的要握住許陽的手,嘴上說道:“我只是不放心,冒然試探,朋友別見怪啊!晚上我擺一桌,再好好給你賠不是。”
“客氣了!”許陽很不客氣的躲開了他的爪子,扭過身說道:“高手算不上,能不能治好他,還得看情況。”
“呵呵,謙虛了!”這張崇臉皮倒是出乎眾人意料的厚實,打個哈哈掩飾著,接著堆著笑快步走向林詩若,眼睛放光的說:“詩若妹妹,你也來了啊!”
林詩若冷哼一聲,直接坐回了車裡,根本就懶得搭理這個傢伙。
張崇臉上閃過一絲難看,不過很快便掩飾過去,再次乾笑了兩聲,朝著那兩個警衛一揮手道:“愣著幹什麼,還不放行,沒規矩!”
兩個警衛的滿臉忌憚的看著笑眯眯的許陽,暗自慶幸之前自己沒跟他動手,慌忙放行,在驚歎中目送許陽跟武斌上車,然後在張崇的車子開路之下,一路朝著山腰而去。
“這個張崇,他爺爺是宗堂的老人,在塗山年輕一輩中,功夫算是比較出色的。
可他卻對門派體制比較牴觸,這整個塗山的保安公司,都是他一個人搗鼓起來的。”在車上,武斌呲著牙給許陽解釋道。
“那可比你有出息多了……”許陽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嘿笑著說道:“這傢伙手上功夫還不錯,就是有點虛,氣息跟不上。”
武斌很不爽的白了許陽一眼,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頓了頓十分嚴肅的提醒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啊,這小子,可也是詩若姐的追求者,因為詩若姐,他跟上面好幾個同輩下過狠手,就因為別人接近過詩若姐。”
許陽本來賴洋洋的,一副關我屁事的樣子,聽到這裡眼神頓時敏銳起來,摸著下巴眯著眼,笑吟吟的道:“還有這事?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