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看了一下,確認之後,收了回來。
“大人這雙手真是神乎其技!”白素心讚歎道。
“謝謝!”孟巖禮貌的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喜兒,你還知道一些什麼有關她的資訊,比如她是什麼地方的人,平素跟那些人來往之類的?”
“我只記得她是河間府靜海縣人,其他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白素心回憶了一下,說道。
“那她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呢?”
“她基本上跟我在一起,平時也很少單獨出去,哦,我想起來了,她在老家有父母還有一個弟弟,她每個月都去河間會館,打聽家裡的訊息。”
“河間會館,這麼說,她認識會館裡的人了?”孟巖點了點頭,這是個比較重要的線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不太喜歡逛街,所以很少出去,河間會館我去過一次,她認識一個叫何文東的商人,是她們老家人。”
“何文東。”孟巖在何文東的素描邊上寫上了這個名字。
“你見過何文東嗎?”
“見過一兩次,都是喜兒在跟他說話,我不太喜歡……”白素心有些彆扭道。
“你對這個何文東有印象嗎,他長的什麼樣子,穿什麼衣服,個子高矮等等。”
“這個何文東大概三十歲左右,走路的時候,左腳有些跛,但是不太嚴重……”
“等等,你怎麼知道他左腳有些跛?”
“又一次我看他走路有些急,左腳有些拖地,所以才知道他有些跛腳。”白素心道。
“你觀察還挺仔細的。”孟巖道。
“是,我平時不愛說話,最喜歡的就是一個人在廚房,做糕點。”白素心道。
孟巖表示理解,白素心如果沒有這種敏銳的洞察力,恐怕也不會發現焦宏的身份。
“他還有什麼其他的特徵?”孟巖繼續問道。
“何文東個子不高,比孟大人您大概要低半頭,身材有些胖,說話還有些口吃。”白素心道。
孟巖點了點頭,口吃和跛腳,這兩個特徵十分明顯,找起人來就容易多了。
“喜兒跟這個何文東關係如何?”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每次去見何文東後回來,喜兒都十分高興。”白素心道。
“那在案發之前,喜兒有沒有什麼異常變化?”孟巖問道。
“異常的變化?”
“比如是去見了何文東之後?”
白素心閉上眼睛仔細回憶了一會兒道:“那是八月份,有一天喜兒去河間會館,回來之後,魂不守舍的,之後好幾天幹活都出錯,我問過,她不說,後來就沒事了,我也就沒再追問。”
“你提供的情況很重要,素心姑娘。”孟巖點了點頭,“時候不早了,你休息吧,如果還想起什麼來,讓外面的錦衣衛告訴我。”
“好的,孟大人。”白素心點了點頭。
“那本官就先走了。”孟巖起身道。
“孟大人?”就在孟巖準備離開的時候,白素心突然站起身叫了一聲。
“素心姑娘,你還有事?”
“孟大人,您能不能給我一些紙和筆?”白素心希翼的問道。
“你要紙和筆做什麼?”
“我想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寫出來。”白素心道。
“好,我叫人給你把紙和筆拿過來。”孟巖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謝謝孟大人。”
“不用,這是應該的。”孟巖點了點頭。
“大人!”
“好好看著白素心,儘量滿足她的需要,還有她有什麼話,第一時間通報給我。”孟巖吩咐道。
“諾!”
“記住,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