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
“爹,真沒事?”
“爹的話你還不相信?”郭怒道,“天色不早了,讓老祥送你回去。”
“爹,你可以一定要把孟大哥救出來!”
“嗯,爹知道了!”郭怒吩咐老祥道,“路上慢點兒,一定要把安全的把小姐送回去。”
“老達,這事兒你怎麼看?”送走郭月,郭怒這才問達叔道。
“不像是有人故意設的局,應該是個意外!”達叔想了一下,緩緩道。
“朝陽門一帶是北衙的地盤兒,今天我逼著馬順在孟巖恢復身份的文書上籤了字,落了他的面子,他要報復也不是沒有可能!”郭怒道,“而且就算要報復,也不會用錦衣衛的人,不會給我們抓到把柄。”
“老爺,若真是馬順出手,這事情就不簡單,孟舍人的那個長隨不是在外面嗎,把他叫進來仔細問一下就清楚了!”達叔道。
“嗯,你去把人帶過來!”
沈聰被喚來,將他所見孟巖被抓走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如此說來,孟舍人所為也沒什麼不對,反倒是這些衙役勾結混混欺壓百姓,反倒誣陷好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達叔聽了之後,義憤填膺道。
“這不新鮮,哪個衙門都有害群之馬,關鍵是,這件事情背後有沒有人。”郭怒道。
“沈聰,今天你跟你家公子爺離開南衙後,有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這……”
“到現在,你還有什麼要對我們隱瞞不成?”郭怒一看,就知道有事情,喝問道。
沈聰知道孟巖對郭怒等人還是有一定的防備之心,所以有些事情他不會告訴郭怒,沈聰當然不敢隨便亂說話了。
“郭大人,今天有兩個自稱是北衙的人跟蹤我和公子爺,被公子爺識破了,還……”
“還什麼?”
“還斷了他們一人一個小指頭,以示警告!”
“我就知道,這小子是個暴脾氣,受不得一點兒委屈!”郭怒一拍桌子道。
“老爺,北衙的嫌疑最大!”
“還有什麼?”
“沒有了!”沈聰搖了搖頭,同福客棧接指和那兩人招供受“東廠”指使的事情,這是斷然不能說的,因為孟巖叮囑過,誰都不能說。
“北衙想幹什麼,把事情鬧大嗎?”郭怒異常憤怒。
“我們抓了不少北衙違規的人,事實俱在,他們奈何不了我們,他們拿我們沒辦法,就使這種陰招,實在是太卑鄙了!”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北衙挑起來的,先把孟舍人撈出來再說,牢房裡不是人待得地方!”達叔道。
“這小兔崽子總是惹事生非,讓他吃點苦頭也好,先不忙撈人。”郭怒道,“這件事我們佔理,還敢動手抓我南衙的人,大興縣令他是做到頭了!”
“來人!”
“把當值百戶給我叫過來!”
大興縣衙,死牢。
“小子,剛才在麵館,你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現在不囂張了?”張三兒得意的隔著鐵柵欄對孟巖狂笑道。
對於這種人渣,孟巖根本沒有興趣搭話,多聽一句,都嫌髒了自己的耳朵。
兩名身強力壯的漢子開啟牢門,朝孟巖走了過去。
孟巖雖然沒有坐過牢,可牢裡的一些事情自古以來就是一層不變的。
找死!
雖然被帶了腳鐐和手銬,對付這兩個膀大腰圓的傢伙,那還是很容易的事情。
這兩人很顯然是想抱住自己,然後將自己控制住,好給那在牢門外的張三兒進行報復!
被這種人欺負,孟巖可沒有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
腳下沉重的鐵鏈突然往外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