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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唉喲臥槽,說得我好像三歲小孩一樣,還怪到陳雲鶴頭上去了。&rdo;我說。
看著陳雲鶴那落寞的背影,我才意識到,他在我身邊一直都充當著保護者的角色。雖然口頭上總是和我爭來爭去的,但總是在關鍵的時候丟擲斧頭,而這一次,我受了重傷,他卻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突然,從姜老頭院子裡僅存的一件小柴房中跑出個人來,噗通一聲就在我面前跪下了,鬼哭狼嚎地喊著爸爸,雙手捧著我的腿搖個不停。
&ldo;我靠,這誰啊,從瘋人院跑出來的吧?&rdo;小雪叉著腰站在一旁,使勁拖拽著黃狀元,&ldo;快走開!傷還沒好呢。&rdo;
我努力去控制自己的手臂,但總感覺不聽使喚,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晃動幾下手腕,骨頭咔咔作響,再晃晃脖子,全身的骨頭都咔咔作響。頓時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鼻子也恢復了知覺,清新的芳草香味傳進我的鼻腔,吸入肺裡,沁人心脾。
&ldo;爽。&rdo;我伸了個懶腰,除了渾身有點疲倦之外,我感覺自己的思路是前所未有的清晰,&ldo;有種死而復生的感覺。&rdo;我說。
下一刻,響起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我一巴掌打在黃智的臉上,&ldo;一邊去!&rdo;很久沒打他耳光了,這一打,別提心裡有多舒暢了。當然,這耳光也絕不是很用力的那種,只是聲音響亮點,打起來其實也一點不疼,要是用力打,恐怕黃智的整張臉都要腫了。
一再解釋自己沒事之後,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勸到一邊去,留下柳白。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綁著的繃帶,已經染成了血跡,可這血跡早已乾涸,我一咬牙撕開繃帶,露出自己的胸口。上面全是些乾涸的血跡,我用手一扣,便剝落下來,露出自己完好無損的胸口來,除了有一點縫合的印記以外,什麼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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