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道:“你來認認,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李寶儀?他就是你們龍頭所要的人,也是你們社團被誰出賣的重要人證。”
“不可能,儀姐是龍頭的女人,而且一向都很愛龍頭,龍頭對她也是寵愛有加。她怎麼可能出賣龍頭,出賣社團,是不是你們搞錯了?”要不是看到這些人都是有槍,松哥可能就和手下跟他們翻臉了。不過他還是大聲質疑,因為這事可大可小。
“倒底是不是真的,你還是看看這份東西吧。這就是李寶儀自己所說,要是你們還不信,可以自己問她,我想她現在一定會知道什麼就說什麼的。”阮雄文接過一份牛皮紙袋,把它遞打到松哥面前,示意他開啟看看。
松哥抱著懷疑的態度,開啟紙袋,可裡面的內容,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青,最後更加變成了毫無血色。“該死,該死,李寶和該死,這個賤女人也該死。”手下的人看到自己老大的樣子,還有他所說的話,已經猜到不少,不過還是探頭過來看了下,不過裡面的內容,也同樣使到他們感到怒火中燒。
“人我現在交給你們,不過我們也要派人看著,一直會等到你們開香堂,執行家法為止。”
“行,我回去以後馬上就會找人,同時還會通知‘新義安’和‘和勝和’的。不過這份檔案雖然記錄得很詳細,但我還是想再次詢問一下這個賤人,不知行不行?”
“當然可以,這畢竟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們只是外人,要是少爺受了你們龍頭所託,才不會這麼麻煩。”阮雄文無所謂道。這可是馮奕楓交代的,把人給他們就行,社團自有辦法再次查問清楚。
領頭的那個外國人,對著屬下揮揮手,夾著那個女人的倆個人就把人帶到松哥面前,不過他們也沒有退回去,反而還有另外倆個人也走了過來。看來就是阮雄文所說要派人看著這個女人的人。
女人雖然還在昏迷當中,不過憑藉月光,還是可以看清楚她的相貌,雖然已經看過她的照片,不過現在看到真人,還真長得很迷人。三十來歲,長得成熟嬌媚,要不是知道她的底細,和一個美貌的保養良好的少奶奶差不了多少。怪不得就連吳錫豪這種梟雄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不但夜總會交給他們兄妹管理外,就連財政大權都給了他們。
松哥的手下接過昏迷中的李寶儀,不過他們已經相信這個賤女人就是出賣自己社團的人,所以都沒有了以前的尊敬,反而特意大手大腳,故意在沙石灘上拖著她行走。使到李寶儀的腳上都磨出了不少血痕,就連穿著的裙子都磨破了不少,白滑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感謝你們!要不是有你們,我們都還被他們兄妹矇在鼓裡。這次終於可以給在監獄裡面的龍頭和其他手足一個交代,我看‘十四K’這次還怎麼抵賴。”松哥現在是真誠感謝阮雄文的,要不是有他們,自己這幾年所受的委屈就白費了。
“你也不用謝我們,我們也是按照少爺的吩咐做事。不過少爺還讓我和你們說一下,最好就是把事情對你們龍頭說清楚,決定由你們龍頭去下。要是開香堂的話,最好是把‘新義安’、‘和勝和’的龍頭都請到場,不然憑藉你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對付不了‘十四K’的。怎麼說你現在也是‘新義安’的人,要是過態了,對向家就不好交代。”阮雄文把馮奕楓所說的話原本說給松哥聽,讓他知道憑自己是做不了什麼的。免得他自大到以為一個女人就可以把“十四K”怎麼樣,反而會誤了馮奕楓的事。
“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不過請你代我,代我們社團剩下的兄弟謝謝你們少爺。”松哥知道這次欠下了那個少爺的人情,不過他沒有多想什麼,腦海裡只想著怎麼整死李寶和。
阮雄文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和那幾個還站著的人,還有那個少校往車那邊走去。松哥才看到那些人的背後都揹著一個很大的旅行袋,裡面鼓鼓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