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能夠說得通了。
知道這場計劃,又不是敵方的人。
晏管家不作偽的不知情,因為這都是晏燊私下的安排!很可能連晏釗都不知道!
晏燊一定懷疑許一默就是害得他和酈唯心出車禍的人,所以他又有了一次試探,或者確切來說是反擊也不一定。
「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樓遇城了?」酈唯音突然問。
許副總思忖了片刻之後緩緩搖頭:「他應該不知道是樓遇城,但他知道有另外一方人。」
他們之所以能夠查到樓遇城,是因為他們本來就知道樓遇城是主謀。
樓遇城雖然動靜搞得不小,不過痕跡卻沒有留下多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去查,是不可能查到樓遇城身上去。
晏燊並不是要一石二鳥,對許一默下手,嫁禍樓遇城。
否則以他的聰明,肯定知道樓遇城把人分成兩撥要做什麼,他只需要靜觀其變,火上添油就行,用不著冒著暴露自己的風險,順便還破壞了樓遇城的計劃。
想到這裡,酈唯音就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酈唯心的號碼。
不出所料,酈唯心已經醒了,並且接了她的電話:「聽說你也住院了。」
「我住院,你有什麼好意外。」酈唯音冷笑,「晏燊在不在你那裡?」
酈唯心看了眼旁邊的晏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酈唯音要找晏燊,不過也沒有和酈唯音浪費唇舌,直接將手機遞過去:「酈唯音找你。」
晏燊揚了揚眉,很乾脆地接了電話:「許太太,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酈唯音語氣平緩下來,「晏少槍林彈雨裡長大,肯定是嘗過不少子彈的滋味,我這不是第一次領略,找晏少聊聊感想。」
「大概是槍子兒吃太多,我還真品不出什麼滋味兒。」晏燊特別一本正經問,「不知道許太太有什麼感想?」
「我的感想就是,真不好受。」酈唯音幽幽地開口,「我現在就恨不得將讓我受這遭罪的弄到人生不如死。」
頓了頓,酈唯音又說:「對了,忘了告訴你,這個對我開槍的人呢,死的可慘了,四肢被子彈釘住,脖子被劃了一刀,這一刀不深不淺,沒有割斷咽喉,一時半會死不了,就那麼痛著絕望著,失血過多而死……」
「死了之後,還要被林子裡的野獸啃得屍骨無存。」
晏燊那邊靜了片刻:「那可真慘。」
「是挺慘,不過我這個人心胸狹隘,沒那麼容易消了這口氣,不會因為一個明顯被僱傭的人死的夠慘,就把這事兒一筆勾銷,我一定會抓住主謀。」酈唯音的語氣染上了寒夜的森涼,「不論他什麼來頭,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上,我都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末了又添上一句:「不留痕跡,無憑無據,這種事情,並不是一個人的專利。」
說完,酈唯音就掛了電話。
一掛了電話就看到許副總笑得陽光燦爛,眼角眉梢都柔和而又滿足。
「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許副總頗有些得意:「被老婆護著的感覺,太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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