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每年在這個海域溺斃和餵了鯊魚的人多不勝數。
今晚海面上起了薄霧,已經是夜深人靜的龍鼓灘,連遊夜泳的人都沒有,只有海風吹著海邊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幾道燈光照射在寧靜的海灘上,月光和燈光融合在一起,使到沙灘上的沙礫發出一種詭異的青藍色。這些燈光並不是沙灘上設定的照明設施,而是從幾部汽車上的車前燈發出來。
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拿著手電筒,在沙灘外的海面上照射一番後,對著身邊一個人道:“豹哥,松少真的會在這裡上岸?怎麼搞得這麼神秘,直接坐飛機過來不就行了?”
“你不知,在臺灣,松少已經被姓呂的盯住了。這次都是他透過自己公司的海運船隻,經過臺灣海峽時,再轉到香港的漁船上過來的。要是被人注意到,可能這次的貨全都完了,這可是價值千萬的貨,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把你賣了都賠不上。”被稱為豹哥的人,點起一根香菸才慢悠悠的回答手下的問題。
“挑,姓呂還以為是以前‘四大探長’的時代啊?在臺灣還敢這麼囂張?連松少他們都敢這麼做?”手下有點不以為然,畢竟“四大探長”時代,他還穿著開襠褲周圍跑。
豹哥一掌就扇在手下的頭上,怒罵道:“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你做了幾天人了?敢在你老大我面前這麼說話?你知不知道,要是給外面的哪些人聽到你這麼說,分分鐘你走不過一條街就被人砍死。呂樂他們雖然已經避難到臺灣,但在香港的實力還是不容忽視,很多堂口的坐館都會聽他們的話。新義安和和勝和的龍頭,還不時和他們有聯絡。就算在臺灣,他們同樣過得很滋潤,交往的都是臺灣的立委和議員,聽松少說過,還和現在的臺北市市長很密切,所以松少才會這麼小心。你也用你那顆生鏽的腦袋記住,禍從口出,沒什麼事就不要太過囂張,不然遲早都會出事,不要說到時做老大的不救你。”
被老大教訓,可手下還是嬉皮笑臉道:“知道豹哥,老大您可是最照顧手下的人,不會不管我們的。”
正和手下的人笑鬧著,海面上閃過幾下亮光,豹哥也拿起手中的電筒閃爍了幾下,對手下的人道:“大家準備,船來了,動作快點。”
本來還在抽菸的手下,都把手中的煙扔掉,快步走向沙灘。在沙灘不遠處的一條不是太大的漁船邊,也有一條小舢板往沙灘這邊開了過來。
在小舢板上,除了駕船的一人外,還坐著三個人,在他們中間放著幾個黑色的皮夾子。舢板一靠岸,三人中的倆人一人拿起兩個皮夾子送到已經早就準備好的豹哥那些手下的手中,帶頭的哪人最先跳下船,和迎上來的豹哥擁抱了下道:“豹哥,很久沒見了,近來還好吧?”
“呵呵,託松少的福,好吃好住,過得還算寫意。”豹哥的眼光從舢板到岸後,就一直看住那幾個黑色的皮夾子,看到手下的人都拿了過來,已經往車上走去,才招呼這位松少一起走。“路上沒什麼問題吧?有沒有遇到什麼意外?”
松少用力吸了幾下夜晚清爽的海風道:“沒事,你們香港的那些水警,比我們臺灣的那些巡邏海軍就相差太遠了。你也要給他們打瞌睡的時間,不然我們怎麼會這麼順利?”松少對於自己能夠順利偷渡過來,還能夠這麼順利的把貨送上岸,對香港水警的工作能力,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這批貨很大,不然我也不會親自押送,你讓你手下的人小心點。要是這次這批貨順利出手,我們可是能夠大賺一票了。”
“嗯嗯!”豹哥也知道這批貨的重要,他也同樣緊張,和這位松少一樣親自來到接貨。“還要多謝松少你給我找了條這麼好的財路,你可不知,你送過來的那些貨,可是在香港大受歡迎。不少人嘗過後,都回頭專找我們買。和勝和那邊的出貨量,還不到我們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