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士兵死在棄天劍之下。
正覺得痛快,卻聽到兩聲尖叫傳來“天棄,你在做什麼?”“天棄,求求你,他們已經投降,不要再殺了,你變得好可怕。”
任天棄聞聲望去,卻見袁寶琴與鄧雅嬋眼中透出驚懼之色,已經飛到了自己的身邊,一人抓住了他的一隻手。居然沒有合起來,而那雷電對他一天棄心中一抖,那股狂性這才漸漸消了,收回了棄天劍,這才見到前面的屍體便如在大道上鋪了一層厚厚地人毯,鮮血猶自流淌,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強烈的血腥味。
袁寶琴與鄧雅嬋已背過身去幹嘔起來,這幾日交戰,二女雖然都殺過了魔剎教徒,但這樣慘烈殘酷的屠殺場面還是沒有見過,而且又是出自情郎之手,心中的忐忑,實難言喻。
任天棄並不知道那魔神元丹已經在開始慢慢地融入他的身體,改變著他的性格,這時回過神來,還以為是自己一時衝動,見到大唐官兵已經追趕上來,就走過去輕輕的拍著她們的背道:“好啦,剛才我做得有些不對,下次不會這樣了。琴兒,嬋兒,你們的師父中了花郎君的毒,咱們快去瞧瞧。”
袁寶琴與鄧雅嬋一直交戰,並不知道師父中了毒,聞言都是一驚,連忙點頭,三人便向那山谷飛去。
到了山谷,卻見幾乎所有的大唐官兵已經隨周黑兒衝殺去了,只有少數一些傷兵在裡面。
三人在玄天門所在的山頂上落下,走不了多久,就遠遠的見到靜真子在一塊巨石上面對陽光碟膝而坐,滿臉通紅,頭上冒出了嫋嫋白煙,卻是正在逼毒。
袁寶琴與鄧雅嬋頓時大為焦急起來,鄧雅嬋先道:“天棄,師父中地是什麼毒,有沒有解藥?”
袁寶琴想到靜真子對自己的顧眷之恩,心中也是慌張,望著任天棄道:“天棄,無論如何,你要救救師父啊。”
任天棄微微一笑,正要掏出花郎君給自己的那個小玉瓶倒出解藥交給二女,讓她們去拿給靜真子服下,心中忽然間一動,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一個心願,此時可不正好有個天賜的機會,正所謂“禍者,福之所倚,福者,禍之所絳”,靜真子中了這淫毒,倒未必是件壞事。
當下笑道:“別忙,別忙,這毒你師父暫時還能壓制的。”
鄧雅嬋見到他的笑容,頓時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道:“好啊,我師父這樣,你還笑得出來,你是怎麼做掌門的,不管門下弟子地生死。”
袁寶琴極是瞭解任天棄,見到他的笑容,心中頓時一定,拉住鄧雅嬋道:“師姐,你別錯怪了天棄,我猜他一定是有了辦法。”
鄧雅嬋是個純真直率的性格,想到什麼就做什麼,聽袁寶琴這麼一說,頓時又笑了起來,望著任天棄道:“天棄,真的,你真的有辦法。”
任天棄點了點頭道:“我不僅能解你們師父身上的毒,還能解她心上的毒。”
鄧雅嬋大奇道:“心上的毒,心上怎麼會有毒?”
任天棄笑道:“相思入骨,百年不忘,這不是心毒又是什麼?”
袁寶琴與鄧雅嬋自然都深知師父對青雲子的相思之苦,對望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喜色,袁寶琴道:“天棄,你要是能幫師父解了這兩樣毒,我和師姐都要不知該怎麼感謝你。”
鄧雅嬋也點頭道:“袁師妹說得不錯,天棄,你要是能讓師父忘了青雲子師叔,不再那麼痛苦,你讓我做什麼也願意。”
任天棄見二女都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不由哈哈一笑道:“情絕不如情諧,我倒有心撮合他們兩人。”
第184章 大媒人(2)
聽他說這話,二女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了欣喜若狂之色,鄧雅嬋道:“這可不好辦,青雲子師叔曾經在祖師爺神像前發誓,一生立志修行,不再考慮兒女私情,除非你以掌門人的身份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