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寶兒已被方強弄了好幾次,見到他過來,連忙跳下了床榻,抓住手臂粗的木攔道:“方大爺,方大爺,任天棄那個小王八蛋是不是被關進來了,這下可好,咱們就脫了干係,可以出去啦,方大爺,你去給縣大老爺說說,好不好,好不好。”她一邊說著,一邊是秋波暗送,撒起嬌來。
方強瞧著她,心中也動了火,說道:“這事挺難的,我可不能馬上答應你,咱們還是找地方商量商量。”說著就開啟了牢門。
鄭寶兒知道這方強是個色中餓鬼,對女人總是愛又咬又掐,儘管她做了二十來年的婊子,但這方強每次都能弄得她難受無比,聽說這話,知道免不了身子又要受苦,心中暗罵,但臉上卻不禁露出了媚笑,一出牢房,就偎進了方強的懷裡,做出了無比傾心的模樣。
方強也覺得這鄭寶兒甚是善解人意,笑嘻嘻的將她擁入地上一間鋪著棉絮的牢房,鄭寶兒有事相求,自然要下些功夫,將他一把推在棉絮之上,先伸出丁香之舌鑽入他的嘴唇,雖然因多日被困牢中,未免有些異樣的氣息,但那方強常年卻習慣於此,當下好生含住吸吮了一番。
吻了一會兒,鄭寶兒便又去解方強的衣裳,露出他排骨般的身軀來,卻裝成無限喜歡欣賞的樣子,用舌尖在他身上慢慢遊走了好一陣,這才自己寬衣解帶,臀部豐圓,雙乳高聳,一對乳頭便如紫葡萄般的誘人,而下體毛如密林,牝戶微微開啟,身子果然是雪白豐腴,只是已有些青紫。
當下兩人狂浪起來,這方強人雖是精瘦無肉,卻也有一處異稟,那就是下體粗圓龐大,又能持久不洩,鄭寶兒受到千餘抽,便有些抵擋不住了,體液就越來越少,牝戶中也越來越澀,到了後來,就開始疼痛起來,就像是二十年前被開苞一般,好難煎熬,偏偏這方強到了極爽快的時候就要在女子身上抓掐,鄭寶兒卻只有強忍著大呼小叫,口中不停地喊著親親,像是非常痛快的樣子。
足足過了大半個時辰,方強才叫喊著一洩如注,趴在了鄭寶兒的身上喘著粗氣。
鄭寶兒身上又添了些青紫之痕,下體也是火辣作痛,但不得不勉強嬌笑著道:“方大爺,你說奴家伺候得你好不好?”
方強捏著她左乳頭不停地扯拽,也笑眯眯的道:“好,很好,寶兒,依我所見,就是‘聚豔坊’的頭牌朱絳仙也比不上你。”
鄭寶兒暗罵道:“就憑你這鬼樣兒,也能碰著那朱絳仙。”臉上卻裝出無比嬌羞喜悅的神態道:“真的,方大爺過獎啦,不過方大爺,你就忍心瞧著奴家呆在這裡面,天天用那些豬都不吃的溲食,再這樣下去,奴家只有……只有去撞牆了。”說著就“嚶嚶”的低泣起來,真是無比淒涼。
方強如何不知她在作假,但此時正好順水推舟,摟著她的肩道:“寶兒,你方大爺可心疼你,不是沒給你想法子,只是你也知道,那馬老闆和咱們縣大老爺的交情可不淺,要把你弄出去實在有些難辦,不過……”
鄭寶兒聽到他說這個“不過”眼前頓時出現了一絲光明,連忙道:“不過什麼,方大爺,這裡面有什麼周旋的餘地,你快給我說。”
方強道:“剛才我已經替你去和鍾爺商量過了,你們幾個要出去,我和鍾爺不上下打點是不成的,這個花費可不少,你是知道的,我們做獄卒的每月實在沒幾錢銀子,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白芳芳是素知這鐘、方二人的名聲的,進來之時已讓夏香孝敬了不少銀子,“錢痴”那一關倒是過了,不過卻讓這“色狂”得了逞,鄭寶兒一聽還要花銀子,也不知這兩人會不會拿錢不辦事,不過這總是一根救命的稻草,還是道:“方大爺,奴家知道你手頭緊,怎會讓你破費,待會兒我回去和老闆娘商量商量,瞧能拿出多少銀子來託你幫著打點。”
方強點點頭,臉上又露出了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