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鄧雅嬋都還沒有什麼反應,不過聽到任天棄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眼睛明顯地一眨,跟著就黯淡了下來,身子也不怎麼掙扎了。
任天棄瞧她和樣子,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便慢慢的鬆開了手,然後用手指做了個輕聲的動作。
鄧雅嬋果然沒有尖叫,但眼圈兒一紅,淚珠一下子就順著耳鬢流了下去,瞪眼望著他道:“你……你是什麼人?”
任天棄這時要打消她的戒心,微笑著道:“鄧師姐,我是玄木宗的弟子,今天練飛劍的時候,劍飛到你們這邊我收不回來,心急之下,就偷偷溜進來尋找,誰知落在了清潭裡,還被你發現了,一時沒有法子,才冒充女人的,你別見怪。”
鄧雅嬋想到最初的確是自己以為他是一名女子,對方只是順水推舟而矣,然後自己給他找來衣裳,又來到這裡,就是上床也是強拉他上來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心甘情願的引狼入室,結果害了自己,也害了袁師妹。
忍不住無聲的哭了一陣,想到一事,道:“你,你在清潭裡可瞧……瞧見了麼?”
她說出這話,其實也知道自己是白問,自己在清潭裡呆的時間可算不短,還赤著身子躺在那巨石上,自然是什麼也落入這玄木門弟子的眼睛了。
任天棄也不瞞她,默默的點了點頭。
鄧雅嬋這時又羞又怕,慌亂得完全六神無主,閉著眼睛根本不敢去看這個男人,過得一陣,覺得他壓得自己胸口發悶,便輕哼了一聲。
任天棄也意識到了,將身上微微向上揚了揚。
鄧雅嬋感覺到了他這個動作,心中莫名的一定,睜開眼來,打量著他,實在想不到世上居然會有這麼俊美的男子,不由道:“你……你叫什麼名字?”
任天棄道:“我叫賈翰飛。”
他這話一出,鄧雅嬋頓時驚道:“你就是那個一夜成丹的賈翰飛。”
任天棄一愣,道:“原來你們也知道我的名字。”
鄧雅嬋道:“咱們還不會辟穀之術,這裡每隔幾天都有男弟子將食物送到谷口,再由幾名師姐去接,自然知道外面的事了,你一夜成丹,在本門比袁師妹還快。好了不得,前幾天咱們這些師姐妹還在談論你哩。”
說著話,鄧雅嬋漸漸開始沒那麼害怕緊張了,感覺到這名俊美的少年壓著自己,大腿中似乎有個硬硬的東西在抵著,雖然不知那是什麼,但心中小鹿般地亂撞,道:“賈師……賈師弟。你能不能移開身子,我不會叫人的。”
任天棄瞧她開始鎮定下來,轉而露出嬌羞之態,便點點頭,側身到了一邊,只覺自己也是渾身燥熱。
鄧雅嬋這時連忙將搭在床頭地衣裳拿了起來穿上,縮在床邊一角,望著任天棄,眼神中盡是羞怯,並不見有絲毫的恨意。
任天棄瞧著她粉臉玉脖間全佈滿了紅霞。
便笑著坐在她的身邊道:“賈師姐。你放心,今天的事我誰也不會說的。”
鄧雅嬋忽然抬起了頭,眼睛不再回避他。道:“賈翰飛,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地方的人,怎麼到的咱們玄天門?”
任天棄道:“我真是恭州人,受一個老神仙指點才到這裡來的也不假,剛才的話我也沒完全瞎編。”
鄧雅嬋咬了咬嘴唇,道:“那你剛才說要陪我下山吃好吃的,玩好玩的,然後一切開支用度全包,這是不是瞎編的?”
任天棄立刻拍著胸口道:“這沒問題。不會騙你。”
鄧雅嬋眨了眨美眸道:“那時間也要由我定,不許太久。”
任天棄本來就不想在這玄天門時間呆得太長,便點點頭。
鄧雅嬋道:“那好,咱們拉勾賭咒。”說著就伸出自己又白又嫩的小手指來。
任天棄便也伸出了小指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