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哩。”
馮雲海道:“天棄,你能制住這人,難道還不能制住其他三個麼?”
任天棄苦笑道:“老馮。咱們是老交情了,我也不瞞你,我的法術只能對付一個人,剛才已經用光啦,再不跑,外面躺的那些死屍就是咱們的榜樣。”
馮雲海一愣道:“怎麼會這樣?”
任天棄道:“唉,這事說來話長,也懶得給你說。咱們還是快走吧。”
一邊說著,一邊便拉著他向谷外走去,但臨走之時卻不忘了將那銀鏢與兩枚碧珠放入懷中。
匆匆而行,便出了谷,那兩匹馬還在,便解了開來,各自翻身上馬。
回到襄州城,城門已關,任天棄又滿身血汙,自然引來了守城士兵的盤問。任天棄便亮出了自己國師府的令牌。那些士兵雖然沒有見過,但也不敢阻攔,連忙開了城門。然後去通稟襄州地知府。
沒多久,襄州的知府就來了,一見任天棄臉上的紅斑,就明白真是國師來了,當真是又拜又跪,殷勤無比。
任天棄便說百蟲谷的惡人已除,不過同黨還沒找到蹤影,要他多多留意,那知府自然是連連應是,猛贊國師法術高超。人到妖滅。
在知府的宅子裡住了一夜,任天棄與馮雲海兩人就離開了襄州城,這一次任天棄無論如何都要馮雲海回合州一趟,至於他,也決定回到京城向唐玄宗辭去國師之位,應該完成自己的理想了。
馮雲海自己也想見到範麗娟,任天棄又再三給他說沒什麼危險,因此就答應下來。
兩人在襄州城外分了道,任天棄就向西而行。
一路無甚耽擱。十數日後便回到京城,到新宅的時候已是黃昏,守門的太監見到是他回來,一些人前來迎接,一些人就向府裡衝去,想是去通稟李淑瓊了。
不一陣,就見到李淑瓊穿著一件淡紫衣裳,笑靨如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但一見到任天棄,便板下了臉,大聲地道:“任小……任天棄,你還沒死在外面啊。”
任天棄知道她挺關心自己,就是學不會溫柔,笑嘻嘻地道:“要是我死在外面,你這個公主可不是要改嫁,那我豈不是要戴綠帽子,當然是死不得的。”
李淑瓊聞他說得難聽,伸出玉臂就要打他,但瞧著外面許多人都在瞧著,便咬著唇放下手來,輕聲道:“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任天棄在外面一直擔心著謝阿蠻會不會被李淑瓊欺負,一時沒見到她出來,便道:“阿蠻啦,怎麼沒見到她?”
李淑瓊聽他“阿蠻,阿蠻”的叫得挺親熱,心中頓時又有了氣,咬牙切齒地道:“謝阿蠻讓我趕出去啦,你別想再見到她。”
任天棄一愣,不過他極是瞭解李淑瓊,知道她越是說得厲害,那麼就越沒做這件事,便哈哈大笑道:“哦,是麼,趕出去就算了,你是公主,這裡自然是你說了算。”
李淑瓊瞧著他這樣輕描淡寫的反應,心中頓時高興起來,道:“呸,要是真把你的阿蠻趕出去,你不找我拼命才怪。”
正說著,就見到謝阿蠻也喜氣洋洋的跑了出來,見到任天棄,卻不敢過來,卻先向著李淑瓊襝衽一福道:“阿蠻參拜公主。”
李淑瓊“哼”了一聲,道:“平身罷,免得你的國師瞧著心痛。”
謝阿蠻便站了起來,跟在她的身後,卻不與任天棄靠近。
任天棄明白謝阿蠻的心思,不過瞧樣子,自己不在的這些天,太華公主果然並沒有難為她。
進了府,在偏廳設宴,任天棄讓人去叫豬肉強來,並要謝阿蠻一起進膳,謝阿蠻怯生生的望了李淑瓊一眼,卻見她沒有什麼不快地反應,這才答應下來。
在桌上坐下,李淑瓊與謝阿蠻各坐在任天棄的一邊,任天棄瞧著這兩位姑娘,一位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