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來人,來人,給我把這小子拖下去狠狠的教訓,然後送官查辦。”
任天棄又哈哈大笑起來道:“來人?來什麼人,你陸府一共才五六個奴僕,現在可沒在這裡,難道叫劉伯麼?”
這時那花刺史是勃然大怒,在旁邊一拍桌子道:“好大膽的狗奴才,真是不想要小命了,來人啊。”
他話音一落,大廳裡立刻站起了幾名他的貼身侍衛,就要向任天棄撲過去。
任天棄道:“刺史大人,我可是好心好意來救你女兒的,你應該封賞我才對,這可不對。”
這花刺史也是老謀深算之輩,見這小子居然敢跑到這裡來當著自己地面撒野,其中必有蹊蹺之處,當下一舉手,止住了那幾名侍衛,冷笑著道:“好好,本官倒要聽聽你怎麼救我女兒,若是說得不清不楚,只有一個死字。”
任天棄笑道:“刺史大人,你女兒明明是個人,你卻要把她嫁給一頭吃人的豺狼,這是為什麼?”
一聽這話,陸冠傑差點兒跳了起來,大聲道:“趙阿財,你說什麼,誰是豺狼,你血口噴人,一定邪了,岳丈大人,快快將這瘋子抓走。”
事關女兒終身,花刺史豈會糊塗,眼中閃出一道寒光,道:“趙阿財,你說下去。”
任天棄道:“刺史大人,我想請問,如果一個人為了貪圖財寶,親手將自己的妹子殺死,這種人算不算豺狼?”
第92章 報應(2)
陸玉嫣的失蹤是杭州城裡的一大疑案,花刺史聽任天棄話有所指,斜瞥了一眼陸冠傑,卻見他身子一震,臉上掠過一道驚慌之色,心中頓時一動,點頭道:“如果真有這樣的人,自然是畜牲豺狼了,趙阿財,你指的這人到底是誰,現在可在這大廳之中,如果你說的確是事實,本官恕你莽撞之罪。”
任天棄一抱拳道:“是,大人,這事千真萬確,小人絕不會冤枉好人的。”
說著就指著陸冠傑,斬釘截鐵,極是大聲地道:“這個豺狼就是他,陸冠傑,是他聽信了邪道的話,以為陸家的後花園裡埋著寶藏,而且要陸小姐的血才能開啟,就親手用匕首殺害了自己的妹子。”
陸冠傑此時是魂飛魄散,萬萬想不到如此隱秘的事居然還會有人知曉,不由氣急敗壞地道:“胡說,胡說,誣陷,天大的誣陷,岳丈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
花刺史知道事情不對,連忙一揮手道:“且慢,陸賢侄,你與小女的婚事只是老夫的一句戲言,只怕還要重新斟酌才是。”
他說著這話,又身任天棄道:“趙阿財,這事幹系重大,絕非你一面之詞可以讓人相信,你能拿證據麼,若是拿不出來,本官必治你重罪。”
任天棄道:“沒有證據,我也不來了。”說著就向外面叫道:“還不出來。”
他話音剛落,豬肉強與武瓊兒就扶出一個雲鬟霧鬢,穿著白色羅裳,身形婀娜的女子來,只是臉上蒙著一層輕紗。
那陸冠傑瞧著這女子的身形,身子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差點兒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那花刺史瞥了陸冠傑一眼,心中已明白大半。
三人進到花刺史面前,豬肉強與陸玉嫣都跪下來行了禮。偏偏武瓊兒卻直直的站著,那花刺史正要發怒,卻見這女子如花有韻,容貌嬌美,竟有些面熟,再仔細瞧下去,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正要惶恐下跪。卻見武瓊兒遞過一個眼色來,這才整了整官帽官袍,道:“免禮,免禮,全部免禮。”
見到兩人站起,跟著又向陸玉嫣道:“姑娘,可否揭下你的面紗來。”
陸玉嫣生性淳善心軟,自從還陽之後,又和任天棄每日郎情妾意的纏綿不休,對陸冠傑的怨恨之氣已經消減。若不是任天棄強行要自己前來。這個仇已經不想再報了,但事到如今,也後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