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迴轉身再向前走兩步。
那綠衣人瞧到這裡,已經哈哈大笑起來道:“這種騙人的鬼把戲。也來丟人現眼,那個國師,果然是個大騙子。”
任天棄沒有理他,嘴裡大聲念道:“雷神奉召,霹靂顯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疾。”跟著向他身上一指。
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閃出一道霹靂。正打在那綠衣人的頭上,頓時將他髮鬢衣裳盡數燒焦,人也被震昏,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見到綠衣人倒地,任天棄這才拍拍胸口,然後向空中作了三個揖,算是感謝靈寶道君。
作完揖,任天棄便開始想如何對付這綠衣人,要是一刀砍了他,不免有些話問不出來。微微思索。就蹲下身去,將他的衣服全部剝了下來,然後去找了些粗大的樹藤。將他靠在一根樹上,從脖子到腳,像個粽子一般的滿滿纏了起來。
這個妖人未作片縷,沒有什麼法寶,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為防萬一,他去將扔掉地長劍拿在了手上,要是對方有什麼異狀,他立馬一刀砍將下去。
等了一陣,那妖人仍然未醒。任天棄就爬上樹去,站在一根樹杈上,解開褲子對著他的頭就淋了一泡熱尿,然後就又跳下樹來。
這熱尿果然甚有功效,沒過一陣,那妖人就悠悠醒轉,一睜開眼,就見到一把雪亮的長劍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剛才那小子正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那妖人瞪目怒道:“小子。你要幹什麼,忽然襲擊,不是好漢,有種咱們再比過,瞧誰的法術高些。”
任天棄用劍身在他臉上拍了兩下道:“我傻了啊,好不容易才制住你,還放你和我單挑,那不是白費力氣麼。告訴你,你爺爺我不是別人,就是剛才給你說的那個大唐國的任真人,任國師。”
那妖人道:“想不到大唐國的國師會是你這種只會偷襲的小人,卑鄙。”
任天棄忽然一耳光給他狠狠搧了過去,道:“媽拉個巴子的,你殺了這麼多的人,還配跟老子說這樣的話,剛才老子那裡是偷襲你了,一舉一動你都是瞧著清清楚楚的,自己是頭豬,傻乎乎的等著老子來施法,還不服氣。”
這時那妖人忽然不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麼,任天棄思及他剛才一下子飛到空中,保不準就會掙脫樹藤,當下想也不想,將那長劍對著他的胸口就是狠狠插去,一下子就將他釘在了樹上,他要是會飛,那長劍劃下,非把自己弄成兩半不可。
那妖人的確是想掙脫這樹藤,卻不料吃了這一劍,頓時痛得慘叫起來,那血順著胸前潸潸而流,不由道:“小子,你……你好狠。”
任天棄抓住那長劍向前一送,把他釘得更牢些,然後道:“媽拉個巴子的,比起你們動不動就滅人家滿門來,老子這個只相當於拿小指頭戳了你一下。”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卻取了一柄他剛才用地那銀鏢拿在手中,對著他的腦門道:“雜種,老子不想和你多廢話,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回答的能讓老子滿意,就讓你多活一陣,要是給我胡說八道,老子就把這鏢插進你的腦袋,瞧你和那條蜈蚣有什麼區別。”
那銀鏢是經魔法之士修煉鍛造而成,刺入靈物之身可制其於死命,而若是刺入人身,那此人必定傾刻之下化為一攤膿血,那妖人知道厲害,臉色一變,心中膽怯起來,道:“好,你……你問,我回答就是……”
任天棄道:“我問你,你們是到底是些什麼人?屬於什麼門派?”
那妖人此時胸口劇痛難當,強自忍著道:“我們是……是魔剎教的人。”
任天棄第一次聽到“魔剎教”的名字,不由道:“魔剎教,是什麼東西?”
那妖人眼中露出輕蔑之色,道:“我們魔剎教,是供奉魔剎聖主的,普通人自然沒聽說過了,你……你會些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