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琴道:“你二孃?是不是給咱們做烙餅的那個姑姑?”
任天棄點點頭道:“嘿,這你還記得。”
袁寶琴道:“怎麼會記不得,我爹在世時,常給我說,受人點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凡是對我有恩的,我都是將他們牢牢的記在心裡面的。”
任天棄道:“對了,琴兒,你爹到底是誰害死的?”
袁寶琴聽他提起此事,臉上忽然露出了煞氣,道:“是烈勇將軍劉志高,這惡賊原本是我爹的部下,但與契丹交戰時貪生怕死,屢失戰機,我爹本來是想殺他,但經不住這惡賊的苦苦哀求,一時心軟饒了他,但為振法紀,打了一百軍棍,誰知這惡賊懷恨在心,居然去向李林甫告我爹私通契丹,我爹向來剛正不阿,曾經向皇上參過李林甫,李林甫就一直記恨著他,藉著劉志高這惡賊的告發,也不調查,就奏請了皇上,定了我爹的罪,將我全家的男子都……都殺光了,女子被充做了官奴,我娘在家中上吊而死,我兩個姐姐下落不明,我也差點兒……差點兒,任大哥,要不是你,我也一定自殺了。”
她說著這些傷心的往事,眼圈兒早就紅了,晶瑩的眼淚順著雪白的臉頰滴落下來,發出了哽咽之聲。
任天棄聞言,也大是激憤,恨恨地道:“琴兒,你放心,你的仇我會替你報的,除了劉志高這惡賊,李林甫雖然不當宰相了,不過他也跑不了,安祿山造反,他可也算罪魁禍首。”
他說了這話,其實心中的罪魁禍首卻是那貪淫好色的唐玄宗,若不是他昏庸無行,豈會讓李林甫這樣的人長期居於相位,又豈會養了安祿山這條虎為大唐之患,不過這江山反正是他李家的,而他又是小瓊瓊的爹,也就將就過去吧。
袁寶琴本來就想藝成之後下山報仇,不過從任天棄口中聽來,意義又不一樣,不由感激地凝視著他道:“任大哥,多謝你啦。”
任天棄瞧著她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心中覺得幾分憐惜,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給她擦拭臉上的淚痕。
袁寶琴一直不敢肯定任天棄是不是喜歡自己,見到了他這樣的眼神舉動,心中頓時痴了,呆呆的任由著他在自己的玉面上撫摸,任天棄將手一滑,已摟住了她的香肩,袁寶琴就不由自主的偎進了他的懷裡,微閉眼睛,感受著情郎給自己的溫存。
過得良久,任天棄見她粉頰微紅,眼波朦朧,正是情動之狀,知道是時候趁熱打鐵了,便道:“琴兒,你是知道地,我和嬋兒在練《仙侶心經》,那裡面所載極是奧妙,如果你不嫌棄,我想咱們一齊修習,相信必然大有裨益。”
袁寶琴其實一直在等他這句話,但又怕他說出這句話,聽他終於出口,只覺渾身發燙,將臉一低,卻是一言不發。
任天棄瞧她是默許了,又知道她的資質領悟比鄧雅嬋高,便將《仙侶心經》所記的女子練功之法給她說了一遍,袁寶琴雖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還是暗暗的記住了。
等到將心法口訣全部傳完,任天棄又道:“琴兒,那咱們就開始了。”
只聽到袁寶琴極輕極輕的“嗯”了一聲,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緩緩地躺倒在了草床上。
任天棄便去解開了袁寶琴的衣裳,袁寶琴此時也做了決定,默默地配合著他,沒一會兒,渾身盡赤,露出了一具堆雪砌玉的身子來。
任天棄停止了動作,望著袁寶琴,卻見她整個軀體甚是豐腴,頗有些與楊玉環彷彿,只是手臂腰肢比她要纖細一些,而一對玉乳,雖然甚是圓潤,但有著少女的尖挺,嫣紅之處,豔如豆蔻,想來那楊玉環少女之時,也和她差不多。
任天棄對袁寶琴的感覺,有著幾分喜歡,也有幾分的敬重,除去自己的衣裳,緩緩地壓了上去,只覺其軟如綿,柔若無骨,與鄧雅嬋又有不同,單以男女交合而言,這樣的女子,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