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生氣,只是笑得很恐怖。
“沒,我說今天天氣很好!”宇文況也聰明,沒敢說實話。
“范姜曄,”汪靛目前對身邊的範美譁有極高的興趣。“聽說你對歌劇有興趣,昨天在俱樂部看你聽得很入迷,和某個戴耳塞的人不一樣、是因為你姐姐的關係嗎?”她瞅著他看的眼神詭異得嚇人,那是一種玩弄、耍弄的眼光,還有一股欲解剖對方的感覺。
她彷彿知道些什麼,讓人害怕!
“我……其實還好、”范姜曄有些不知所措,“從小聽到大,所以還能接受。”
“汪靛,”司徒倔黑著一張臉,打斷她和范姜曄的談話。“吃東西吧,別顧著說話。”他將一鍋雞的端到她面前。
“這是……”汪靛奇怪那般熟悉的中藥味,難不成……
司徒倔湊近她耳邊。有些窘地小聲說:“是四物雞,我聽說對女孩子很好。所以叫廚房搞了一鍋。”
她就知道!
“你知道這是補什麼的嗎?”汪靛好整以暇的問他。
“廚房阿姨沒告訴我,只告訴我是女孩子吃的。”司徒倔照實回答。
“幸好你沒大聲講出來、否則你臉可丟大了。”她接過司徒倔遞來的湯匙,好心情地喝起湯。“還不錯,滿好喝的。”
“真的嗎?那你多喝一點。”司徒倔立即自方才因汪靛較注意范姜曄的失落中恢復,甘願伺候她。
見司徒倔那幸福的小男人樣,看得三個大男孩想笑不敢笑,真是難過。
“司徒倔,你過來。”她朝他勾勾手報,要地湊耳過來,“幸好我那個剛過,可以喝這湯,你知道這湯是補什麼的嗎?”她興起捉弄他的念頭。
司徒倔傻傻的搖頭,表示不知道。
汪靛邪笑,在他耳邊說悄悄話,不意外的發現她越說,他臉越紅。
“難怪翠姨問我那種問題——”什麼來了沒呀?走了沒呀!他想到家裡掌廚的翠姨露出那種笑容。就想一頭撞死算了!
“她問你什麼問題?你快說呀!幹麼臉紅啊?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嘛。”汪靛鬧他。
“倔,你臉紅得好離譜!”宇文況誇張地笑了出來。呼,終於有發洩管道了。“我第一次看你這樣。”
其他兩人也跟著笑了。
“倔,什麼事讓你難堪成這樣?臉紅得像關公了。”慕容恣邊笑邊好奇地問。
“沒…沒有啦!”他支吾其詞,眼神閃爍,臉上表情只能用“尷尬”來形容。
種種表現皆讓人起疑。
“倔,你說不說?”慕容忽眯起眼,危險地問。
“哼,我幹麼做任何事都要向你報告?”他酷得很,不甩地劃過頭。
“行,我問汪靛。”慕容忽尊臀連著椅子一同移向汪靛,排在她和司徒倔中間。“汪靛,告訴我掘在害羞些什麼?”
司徒倔驚慌張張地欲阻止她說出來,“汪靛,不……”
“我幹麼告訴你?”她斜脫了慕容恣一眼。“無聊的八卦王,很擠耶!你卡在這裡做哈?”
司徒倔呼了口氣。好險。
“噢。”慕容恣如洩了氣的皮球,再度連臀帶椅的移回自已位子。
“你怎麼沒說?”司徒倔好奇她怎麼沒拆穿他。
“我又不是笨蛋,講那幹什麼?”她突然低下頭,專心喝起湯來。
可疑、可疑!汪靛怎麼突然不捉弄他了,改而專心致力於她面前那鍋女人才能喝的四物湯。
雖然他知道惟一的下場就是被罵笨蛋,但他還是問了,“為什麼?”
“笨蛋!”汪靛抬眼瞄他,“自己想啊!”
要她公開宣佈司徒倔讓人熬四物雞給她喝,那不就等於承認他們過從甚密嗎?她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