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麼唱這種魔音給人聽啦!”慕容恣好委屈地瞅著司徒倔,眼神指控他不分青紅皂白,太惡劣了。
“我覺得很好聽。”范姜曄道出心中所想。
“是嗎?真是謝謝誇獎。”她朝他笑得別有用意。
司徒倔冷著臉看汪靛和范姜曄之間的暗潮洶湧,汪靛對曄有意思?
站在司徒倔身邊的宇文況感覺到他全身僵硬,緩緩地朝汪靛踱過去。
“汪靛,你找我們來做什麼?”宇文況問,感覺到背後凌厲的瞪視。
掘這小器鬼!八字都還沒一撇,緊張什麼?
“沒什麼。”她聳聳肩,“問問你們覺得我唱的歌怎麼樣罷了。”
“很好聽。”宇文況立即狗腿起來阿諛。
“哦?那我唱了些什麼?”她感興趣地問他。
“呃……”宇文況進退兩難,思量該如何回答。
“你根本從頭到尾都沒在聽,還向服務生要了耳塞,沒音樂細胞的傢伙!”她覺得他沒換了的搖頭嘆息。
“汪靛——我——”宇文況急欲解釋。
“你閉嘴。”她淡淡地說,宇文況立即乖乖聽話。
她目光轉向離他們三尺遠的司徒倔,主動走向他。
“你覺得呢?司徒倔。”她得仰著頭看他,噢!脖子好酸。
司徒倔盯住她的眼,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吐出話語,“唱到我靈魂深處。”
汪靛全身一僵,尷尬地笑。
他講什麼呀?
另外三人則目瞪口呆。何有當情聖的資格,他本性中竟也有浪漫的特質?!瞧瞧那眼神,天哪!快告訴他們這是夢。
“你——”汪靛皺眉:“眼睛有問題嗎?為什麼眨也不眨?”
不好意思,她對浪漫免疫,講明一點,就是沒有浪漫細胞!所以,深情的眼神只是對牛彈琴。
放電呢?
得了吧!她只會認為對方眼睛抽筋,得就醫。
司徒倔認清這個真相,並沒有氣餒,反而鬥志昂揚。
這麼說來,她很難追嘍?
“眼睛?是呀,好痛,好像隱形眼鏡怪怪的。”他順勢作戲,很有一回事的揉著眼睛。
“戴隱形眼鏡還敢揉!蹲下來,我幫你看。”她罵,怒聲命令。
倔什麼時候戴起隱形眼鏡了?
慕容恣看守文況,宇文況看范姜曄。最後范姜曄攤攤手,表示不知道。
慕容恣與宇文況兩人心中同時閃過一句話——倔愈來愈下流了!
“你根本沒戴隱形眼鏡!”汪靛檢查過後發現被耍,十分不快。
“是嗎?可是澀的怪不舒服。”他裝得可像了。
“那我再看看。”汪靛再度替他檢查,任誰也想不到,她會一掌擊向司徒倔天靈蓋。“這樣好多了吧?”
“你又打我!”司徒倔眯起眼。
“你大腦不是缺氧嗎?前天斷氣又喝了不少髒水,打一打對你有好處。”隱約知道他想做什麼。汪靛小心的離他一大步。
果然,司徒倔長手一撈,將她困住。
“誰準你碰我的?”汪鼓眼冒火,她就知道他會有動作!
“我想碰就碰!”他將體形嬌小的汪靛團在牆與他胸膛之間。
“在我的地盤上吃我豆腐?!”汪靛眼神如劍,劍劍利人司徒倔體膚。“你找死!”
她超高的鞋跟往他小腿骨踢,疼得他抱腳直跳。
汪靛氣不過、再度伸腳,欲踹他屁股、但司徒倔相準時間,猛然拉她小腿,兩人跌一團。
沒人敢插手去管他們,最後乾脆眼不見為淨,三人偷溜,離開汪靛的休息室。
鬧劇嘛!這兩人的舉動不是打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