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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蒙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陽…具竟然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心底生出無言的羞恥,卻又沉浸於荏鳶給他帶來的快…感之中。
一時無話。
王瑾大片大片的雪白面板暴…露在空氣中,攝政王的眼神一縮。他眼睛深處的纏轉眷戀就是王瑾前世在窯子裡看到的眼神。那些男人的眼神與攝政王別無二致。可是按理說,攝政王用過的女人比王瑾吃的鹽還要多。不應該如此。王瑾的肌膚無比細膩,摸在手中,就像把玩著白玉一般。他的手撫…摸到王瑾的肩頭,動作還算輕柔。可是突然間,他便暴怒。
雖然王瑾隱藏的非常好,但是淡淡的青色印記依舊有些明顯。這種給高等奴隸標記的顏料,在燈光下反而並不清楚。這在王朝之中並不是什麼秘密,很多達官貴人為了管制自己的小妾,或者滿足於自己獨特的愛好,都會這樣做。可是,這個女人明明一直以來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瞿奴這兩個字,是什麼時候刻在她肩上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王瑾一開始還有些困惑,然後突然記起來自己的的肩頭被那個該死的王瞿刻上那兩個字。變成自己一生的恥辱。但好在這個人並不是殷渲。
“**無**錯**小說 m。QULEDu。你管我?”王瑾反擊回去。然而她所沒有看到的是,這個男人的眼神深處,暴…亂的情緒不斷的翻滾沸騰。石室裡頭的光線比較暗,比起貴族特別的愛好所調製的熒光顏料。這個男人的隱藏情緒實在是不起眼。
於是,他只是做了一件事。
王瑾看不清他是怎麼動作的,只見捆綁在自己手上的鐵鏈突然往上漂移。然後自己整個身體都懸浮在空氣中。這種環境下,更利於這個男人把她的衣服剝…乾淨。在此之前,王瑾身上的衣服早就是被弄得差不多。所以她被鐵鏈拉扯起來半跪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就如同剝香蕉一樣,嘩嘩的落下來。直到自己的肚臍眼才勉強的停頓。空氣中大把大把的寒氣,讓她渾身顫抖。她以為,自己重生一次,理應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所愛的人。
“你到底要怎樣啊!”王瑾快要瘋了,這個男人是真的讓人可怕。不過是她肩上多出兩個字而已。
攝政王不說話,點明石室裡頭唯一一盞清油燈。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巧玲瓏的匕首,放在清油燈上。明明暗暗的火焰過了好一會兒,才把匕首燒得通紅。
當他走向自己的時候,王瑾終於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攝政王摩…挲著王瑾俏麗的臉蛋,“雖然這種噁心的東西已經深入你的面板,而且就算把這塊肉割掉也無濟於事。”
那你要幹什麼?或許是王瑾的眼神太過於懼怕,逗笑了他。匕首柄輕輕放在王瑾的肩上。匕首柄的寒氣比空氣中的更為陰冷。
“但是我有一種藥水,可以把這個東西去除掉。不過要剝開你的面板,將藥水倒進去。只不過,”這個男人突然停頓,而王瑾也有些等不及了。
“只不過什麼?”
攝政王坐下來,手指從王瑾俏麗的臉蛋上不斷向下。路過嫩白的脖頸,到鎖骨,再到ting立的櫻桃,順著溝…乳再到不堪一握的蠻腰。是的,是他一直以來渴望得到而不能要的身體。原來都必須考慮到那麼多,現在這個女人終於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了。感受到她從毛孔裡溢位的恐懼,不需要她心甘情願,就這樣足夠。
“只不過這種藥水極為猛烈,如果撒上去,或許你的這一片完好面板都沒有。”
要毀就是毀全部,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還被別人碰過,並且留下這麼屈辱的字眼。
“只要你說出那個人是誰,我倒願意換一個溫和的方式。”
王瑾的眼神卻是有些決絕,她死抿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