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連忙告訴她這件事。
想起唐連梓那時候吐得差點痙攣的樣子,謝安心就覺得害怕。隨著越來越多的相處,她是逐漸開始把她當做姐姐的,一點都不希望她出什麼事。就好像唐連梓一直好好的活著了,她的姐姐也能在她身上繼續延續生命一樣。
唐連梓表情平靜的把有原來三倍大小的老鼠用尖銳的石頭劃開皮,掏出一些內臟之類的東西,在河流裡清洗乾淨。這老鼠是守宮抓來的,他特別擅長抓老鼠。
這些老鼠似乎也是吃過冬天裡那種白色的草,身子變大了不少,而且還能從那寒冷中存活下來,以啃食樹皮樹根為生,只不過平常根本看不到,也不知道躲在了哪裡,也就只有手工才能找得到。
守宮雖然身體龐大,但是並不遲鈍,相反的他的速度很快,就連唐連梓也是勉強能撲捉到他的動作而已。而且他的舌頭就像是牢固的繩子,能很好的困住獵物,並分泌一種液體使得被纏上的獵物昏迷,還有他身上變色的能力也起到偽裝的作用,讓他能隱藏在任何一個地方。
唐連梓開始本來想去和守宮一起打獵,但是後來她發現自己根本抓不到老鼠,只好另外想辦法。她在後面那座小山上翻找了很久,終於被她找到了一些能吃的東西,就是那種藏在土壤裡面樹幹裡面的蟲子。
那種白胖肉呼呼的蟲子藏在很深的地底,一般就在腐爛了的樹根底下,順著樹根往下挖就能找到。提及和以前的蟲子比起來確實是大了不少,能有一個手掌那麼長。
還有黑殼的甲蟲,在已經死掉了的樹幹裡面,切開樹幹一般就能發現它的蹤跡。和那種白胖的蟲子不一樣,這種黑殼的蟲子一般都是一窩一窩的,十幾只黑乎乎的聚在一起看著實在很滲人。不過再嚇人,在餓狠了的人眼裡也只是食物而已。
唐連梓不知道這都是些什麼蟲,但是她在發現能吃之後就沒有放過這些蟲子,天天帶著謝安心上山去翻找。
其實她和謝安心兩個人都害怕蟲子,關於這一點大概是大部分女生的通病。但是在餓肚子的境況下,也沒辦法講究那麼多,只要不餓死,吃蟲子又算得了什麼。
她還懷著孩子,捱餓的話說不定會給孩子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況且蟲子身上不是說有豐富的蛋白質嗎,吃了說不定對孩子也有好處。唐連梓最初只能這樣說服自己對那些蟲子下口,後來吃著吃著發現還挺好吃。就逐漸從寒毛直豎犯惡心的情況裡走出來了。
而且這種事多了也就習慣了,連謝安心都是從最開始的看到蟲子就緊緊抱著她的胳膊,一臉欲哭無淚的不敢上前,就差沒有尖叫。到現在能主動上前把蟲子放到小籃子裡,吃蟲子的時候也不再和喝中藥一樣視死如歸了。
唐連梓就更加習慣了,從最開始的用樹枝當筷子挑蟲子,到現在每次都是直接用手抓住那些粗大扭動的蟲子,一隻只的在石頭上摔死。然後再用石頭刺進那蟲子的身體裡把蟲子剁成碎塊,沾了滿手的滑膩液體也一臉平靜。
這兇殘的場面看的謝安心一次次的決定把她當做榜樣,也開始向她看齊的努力起來。於是這兩個看上去柔弱無比的女孩子,都毫無所覺的開始行走在兇殘的道路上。
把今天的食物收拾好放在一個破塑膠盆裡,唐連梓走回小屋交給謝安心來煮熟。她和謝安心還有守宮,一人一份,她和謝安心兩個人都把守宮當做是一起生活的人了,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吃過午飯,唐連梓和謝安心說起蓄水的事,兩個人連帶著守宮都開始忙碌起來。
謝安心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幾十個帶蓋的水桶,之前的乾旱,她就是依靠著這些桶裡面蓄的水存活下來的。唐連梓力氣大一些,但是考慮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她只是一手提一桶而已。這對她來說算是很輕鬆了。
雖然她有說過自己力氣比較大,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