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比劃比劃。讓我稱稱你的斤兩,來吧,小夥子,我讓你兩招。”沈一峰看不過去,對著白步彤招呼道。
“呵呵,別讓啊,那就一點意思也沒了,我看還是你們倆一塊上吧。”白步彤可是很鬱悶,本來可是打算硬碰硬的,這倒好到讓起招來了,他可是沒打算扮豬吃老虎啊,而是要實打實的打上一場的。
沈一峰和包不同也不吱聲,只管讓白步彤先動手。
“那個,我可是先動了手,我可是很厲害的,別一招叫我給秒了啊?”白步彤還好心地提醒人家,恨不得一副我是大英雄,天下無敵的樣子,把沈一峰和包不同兩人逗得又是一陣笑。
白步彤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心道:好,既然想找死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白步彤寶劍輕輕舞動,劍光飛快,招式倏地一下就變得無比凌厲,劍芒煌煌,如電四射,不等沈一峰笑聲停止,卻是一劍就刺穿了沈一峰飛脖頸。
而此時沈一峰和包不同依然談笑自如,知道一股激射的血流從沈一峰的脖頸噴出,身體咣的一聲倒地,包不同才回過神來,眼珠子都瞪得快炸裂起來:“你你,你是誰?”
趁著包不同腦筋抽筋的當兒,白步彤一劍抹去,頓時,一顆好大的頭顱飛到天上,包不同就看到自己無頭的屍體,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怎麼會這樣?呃呃呃……”在空中的頭顱依然說出來這句最後的遺言,眼珠子剔圓,死不瞑目啊。
“真是兩個白痴,連個像樣的遺言也不會說,真是白瞎了兩個大個子,唉。”白步彤也是非常無奈,“怎麼想找個對手硬不硬的幹一場,都那麼的有難度呢?”
幹慣了打掃戰場的手段,白步彤麻麻利利地收拾了戰利品,繳獲了不少的魂晶和其他的寶貝,另外,還有一十八枚銅牌,這樣,白步彤的銅牌就上百了。
“嗯,一百一十七塊了,那個謝遜應該還有十二塊銅牌。看來今天註定是個收穫的日子啊。”白步彤我手裡的儲物袋是喜笑顏開啊,這個速度真不是蓋的,哥就是神速啊,估計用不了一個月,就可以穩穩地出線了。
由於預料中的大戰並沒有發生,秒殺這兩個武皇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因此,下山的過程,白步彤很是愜意,一路看山看水,還很有餘閒地捉了兩隻山雞,準備到山下的時候做個燒烤呢。
儘管白步彤遊山玩水似的,但是也是早早就到了山谷中,此時,“金毛獅王”謝遜依然還沒有下來,白步彤就點起了一堆篝火,做了個烤架,將兩隻山雞拾掇了拾掇,拔毛去內臟,抹上調料,就著篝火就烤了起來。等到“金毛獅王”謝遜下山的時候,山雞已經開始飄出肉香。
“金毛獅王”謝遜看到好整以暇的白步彤,自己兄弟的影兒卻是一個也不見,就知道大事不妙:“你是誰,我兄弟呢?”
“嘿嘿,你太慢了,他們等不及已經出去了,他們讓我告訴你,讓你快點,別耽誤了一塊兒喝酒。哈哈……”白步彤開懷大笑,拔出寶劍,挑釁道。
“豎子敢爾!”“金毛獅王”謝遜卻是不與他的兄弟相同,聞言就將手中單刀揮出,刀芒砍向白步彤的脖頸。
白步彤卻是躲也不躲,以劍芒對刀芒,一劍對一刀,兩個人針鋒相對,刀來劍往,轉眼間,就遞出了有數百招之多,白步彤戰意高昂,渾身舒坦,而“金毛獅王”謝遜卻是越打越心驚,越大越憋屈,他堂堂一個武皇竟然被一個武王壓得喘不過氣來。於是,急忙後退兩步,將“獅之咆哮”施展出來,束縛、音攻,白步彤如墜泥淖,識海震顫,魂力有些不濟,不過兩個漩渦猛地發力就將音攻吞噬得渣滓也不剩。
而白步彤清醒過來,就是九根精神力凝成的魂針射出,無視防禦的魂力攻擊,頓時奏效,“金毛獅王”謝遜一愣神,整個眉心就轟地一聲剝裂開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