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話,我姓柳,名文景,字不離。”
他的聲音一落,便與珠兒一起,目瞪口呆地看著激動得臉孔漲紅,急急走出幾步,在衝到自己面前卻又匆匆止步,只是瞪大了眼呼吸急促的柳婧。
過了一會,柳文景虛弱地問道:“恩人,你這是?”
他的聲音一落,柳婧便是紅著眼眶一笑,她深深地凝視著柳文景,輕聲說道:“我的事稍後這說。且說說這裡的事,柳文景,事情你也問清楚了,我看你身體不支,不如下面的事交給我處置如何?”
柳文景在珠兒的扶持下點了點頭,虛弱地回道:“但憑恩人吩咐。”
“那行。”柳婧大步走到大張氏面前,對上這婦人恐懼的雙眼,她蹲了下去,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拍了下後,柳婧痛恨地看著她。
要不是她晚來一步,眼前這個婦人,已經毒死了她的庶兄!
她的庶兄,好吃好喝地養著這個惡婦,可她不但給他戴了綠帽子,還折磨他的親兒骨肉,還想謀財害命!
這人的心肝,已是黑得透了!
在不知道柳郎就是庶兄時,柳婧還只是把這偶爾遇到的事當成了熱鬧。
可在知道自己無意中救下的竟是庶兄後,浮現在柳婧心中的,只有後怕和痛恨!
因為痛恨,她盯著大張氏的眼神中,已是殺氣騰騰!
在她這樣的目光下,大張氏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越來越害怕,她忍不住向後蠕動著。
這時,柳婧冷笑一聲,只見她伸出手,在輕輕拍了拍大張氏的臉頰後,柳婧說道:“你這上半輩子,丈夫信著,情人寵著,下人敬著,錢財用著,那是過得極舒坦風光的。”
在一房人怔怔地瞪視,那對龍鳳胎嗚嗚的痛嚎中,柳婧再次伸手在大張氏的臉上拍了拍,只見她綻開一朵笑容後,徐徐又道:“你這樣的人,要是死得太快,未免太對不起我的……對不起柳兄和珠兒,以及他們可憐的孩子了。”
說到這裡,她慢慢站了起來。
居高臨下地看著大張氏,柳婧突然朝著早就侯在了門外的張景等人問道:“所有的軍中,都有軍妓存在吧?”
一護衛應道:“是。”
“那好。”紗帽後,柳婧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阿焉,你把這個女人帶出去,恩,就把她帶到軍中當一個軍妓。記著,要派人盯著這位夫人,除了讓她好好地做自己的‘份內事’外,還要謹防她把什麼人又騙倒了,給逃了出去!”
在一席話說得大張氏臉白如紙,拼命地流淚,拼命的乞求尖叫後,柳婧揮了揮手,讓霍焉把她拖了出去。
然後,她走到了謝郎面前。
那謝郎看她出手竟然這麼狠毒,嚇得小白臉顫白一片,看到柳婧走近,他尖聲喝道:“我乃世家子,你這婦人敢動我?”
“世家子?”柳婧冷笑道:“我最不怕的就是世家子!”
柳婧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後,命令道:“這廝不是喜歡當小白臉嗎?把他送到重犯牢房,讓他與那些罪大惡極的兇徒關在一起,永生永世都不放出!”
“是!”
柳婧瞟了一眼謝郎身側的僕人,冷冷說道:“這兩人也一併送進去。”
“是!”
見到柳婧的目光移向了自己,小張氏顫抖起來,她倒是聰明,急急轉向柳文景哭叫道:“姐夫,我沒有害過你啊!而且你還應了我放過我的!”
聽到她這麼說著,柳文景咳嗽一陣後,低聲喚道:“恩人。”
柳婧看了他一眼,問道:“她當真沒有害過你?”
柳文景搖了搖頭。
柳婧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應過後,她看向那一對又驚又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龍鳳胎,向柳文景問道:“這對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