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承受能力,是一個很具有冒險性的大輸贏賭法。
房間內已經有了四個人,見有新人加入,四人都很熱情的打了招呼。
這四人的資料剛剛李槐已經瞭解到了,有一個是浙省下來的高官,有一個是地產公司的老總,有一個是國內某大財團家的公子,最後還有是京城軍區大院裡一個首長的公子。
都是社會的高層人士,不過這些關李槐屁事,他只管贏自己的錢。
賭局開始,一開始李槐還想憑運氣玩兩把,感受感受賭錢不知結果的那種刺激,沒想到短短十幾分鍾就輸掉了一百多萬。
李槐有些承不住氣了,對著發牌的荷官遞了個只能他自己懂的眼神。荷官不露聲色的點了點頭,重新換副新牌,把牌攤開給所有人檢查後,洗了洗牌,巧妙的把牌控制成。李槐是同花,而有一家該是順子,還有一家該是三條,另外的一家該是兩對,最後的兩家是雜牌。
“請問有沒有人要切牌?”荷官慣例性的發問,一般都沒有人會切牌,因為嫌麻煩。正準備發牌時,突然一個人叫道:“別急,我要切牌。”
李槐皺了皺眉頭,說話的是那位京城來的軍區大院公子哥。
公子哥拿白牌在牌中間插下去,這一插搞得荷官冷汗都出來了。因為如果這樣切牌那麼最大的牌反而會到這位公子哥手裡,而次大的牌就會落到李槐手裡。
李槐只會知道荷官做了手腳,但並不知道做了多大的手腳,所以很可能會上當。
“發牌呀。”公子哥笑容可掬的看著荷官說道,荷官被弄的背後冷汗直流,偏偏臉上還得笑眯眯的把牌發完。
李槐雖然感覺到荷官有些什麼不對勁,但一看見自己的底牌加牌面形成一個順子,他頓時什麼都忘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次定是順子。
牌發到第四張的時候,那位軍區大院來的公子哥突然叫道:“我梭了。”一下把自己面前的兩百萬籌碼推了出去,李槐瞥了公子的同花牌面,神色鎮定的也推了兩百萬籌碼出去,其他三人都蓋牌不跟。
荷官這下笑容再也保持不住了,臉上滿是苦笑。
“發牌呀。”公子哥依然笑容可掬,李槐看了看荷官,感覺有些什麼不對勁。不過見荷官依然在笑,也不疑其它,跟著冷聲說道:“快發牌,磨蹭什麼?”
荷官暗歎一聲,知道自己沒救了,只好硬著頭皮把牌發下去。最後,李槐才發現,自己的牌面是順子,而對方的牌面竟然是同花,這一下他知道了,那一次切牌把牌的順序弄轉了圈,自己手裡的牌變了。
最後翻牌,自己是公子哥贏了。
李槐狠狠的看向荷官,荷官只得苦笑,李槐當即大怒:“笑你媽個頭啊,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黎明嗎?笑,給老子換個人進來。”
荷官不敢接話,只好退出包房,讓賭場經理重新派一個荷官進來。這一次經理親自領來一個人,把人領進包房後,笑著對李槐說道:“衛總,不好意思,剛剛那位惹您生氣了。這位荷官是我們這裡新來的,以前你最喜歡的韓老伯的侄子,叫韓劍。”
“韓劍?”李槐抬眼看了看一臉淡淡絡腮鬍,面容顯得有些粗獷,但眼神中不乏沉穩的韓劍,點了點頭:“就他吧,小子,眼睛放亮點。”
韓劍趕緊受寵般點了點頭,在眾人的提議下,新的一輪賭局又開始了。
接下來的賭局中,李槐不知為何,猶如神助一般。每一次都靠著比別人大一點點的牌堪堪勝了別人,最後賭局結束之時已經是凌晨七點了。有兩位已經輸光了帶來的賭金,而李槐則贏了六百多萬,那位軍區大院的公子哥最慘,輸了八百多萬。
賭局結束後,李槐很是欣賞的拍了拍韓劍的肩膀,並且交代經理,以後自己來賭場賭錢全都由韓劍做荷官。最後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