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把守,因此選定一個既可以防止聯軍陸路撤退,又可以監視聯軍海路撤退的位置至關重要。而這個位置,我認為是石嶺鎮,此處扼住聯軍西撤的咽喉,離海岸線也僅五十里不到,又可以很好的監視聯軍的海路撤退。
其實,聯軍真要海撤,他們最佳位置應是湛江港,只有湛江港可以停靠大量的船隻,方便聯軍的登艦撤退,如他們真的選擇湛江港,石嶺鎮還是他們的必經之路。只是這樣一來,在石嶺鎮負責阻擊的部隊就兇險了,成千上萬的聯軍洶湧而來,又是不要命地瘋狂攻擊,想象一下那是多麼的激烈與可怕啊!不過,不用擔心,阻擊部隊只要能阻擊聯軍半天的時間,我想人民軍其它部隊定能及時趕到,就是我第二軍其它部隊也保證可以在六個時辰之內出現在石嶺鎮阻擊陣地。“許侖將軍詳細而周全的分析道。
許侖將軍說完後,猛喝一口水,平掃在座的各位將領一眼,停頓一下,凜然問道:“哪個師願意擔負起阻擊聯軍後撤的任務?”他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瞟向朱宜松。
朱宜松佯裝不知的低垂著頭,而另兩個師的師長王光良與胡光翼儘管沒有低頭,但他們一時也不敢搭話,心裡還在作著激烈的鬥爭。正如許侖將軍所言,那種阻擊戰其慘烈程度是可以想象的,誰願意讓自己朝夕相處的部屬們去送死?
許侖將軍有點慍意,這種遇到任務挑三揀四,遇到困難推三拖四,遇到危險怕三怕四的現象,他很不滿意,這哪裡像是人民革命軍的部隊?王學範軍政委也很惱火,作為政工幹部的他,對此更有一種責任感,認為是他平時的政治工作沒有做好。他猛拍一下桌子,狠狠說道:“你們還是不是人民軍的高階將領?還是不是受過人民黨政治教育多年的人民黨黨員?你們不去,我去!我領兵去,我就不信西洋鬼子有三頭六臂,不拿出一點真功夫來,不付出一點代價來,休想在我眼皮底下溜走!”
王學範這一記重重的敲桌聲,驚著了所有的人,許侖將軍也被嚇了一跳,他有點責怪的盯了王學範一眼,但馬上就被其大無畏的氣勢所震撼。從內心裡,他還是很佩服王學範這位與他一起戰鬥生活了幾年的搭檔的,儘管他們都是林逸的學生,但一個是瓊臺講武堂出身——許侖,一個是府城講習所出身——王學範。王學範政治工作細緻認真,原則性強,又極具靈活性,並不呆板,他為人正直,以身作則,在第二軍中很有威信。
“許軍長!王學範政委!你們別說了,讓我們第5師去吧!我很慚愧!大丈夫大不了一死,人生自古又誰不死呢?”朱宜松“噌”地站起,凜然道。
“好!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大丈夫所有不為,也有所必為也!朱師長,你不用擔心,我王學範說到做到,我願當你手下一個小兵,與你並肩戰鬥在一起!”王學範大聲叫好,欣喜然伸手握住朱宜松的手,讚許點頭道。
朱宜松感動,但臉上仍留有羞愧的紅色。
許侖將軍見朱宜松能主動站出來挑起阻擊的重任,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他這一番做作,是刻意為解開朱宜松的心結而為之的。他完全可以不用透過種商量詢問的形式,直接命令哪個師無條件執行就是了,但他知道一個將領如不能除去心中遭遇挫折的陰影,他以後休想成為一個出色的將領,也休想能打出完美的勝戰。
許侖將軍見會議開得差不多了,時間緊迫,長話短說,大聲喝道:“我命令!”
其它將領“噌”的一聲,全都整齊地站起來,正色聆聽作戰命令。
“人民軍第5師即刻南下奔襲石嶺鎮,殲滅所有一切阻攔之敵,王學範政委隨軍指揮;人民軍第6師與人民軍第7師尾隨後撤之法第11師西進,第6師進至文地鎮,第7師進至英橋鎮,而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