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
等進入這頂樓的天台閣樓,看到這一片地帶居然被隔出了一條雅緻的鵝卵石道,搭起了一個小巧的葡萄架,放了一個木頭的鞦韆,養了幾盆蘭花,王漢便笑道:“這心思弄得真巧!思佳,回頭我們在綠柳居也弄一個吧?”
姚思佳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弄了,是你負責打理,還是我負責?綠水居你現在一個月也住不了幾回呢!”
“那好辦,以後等咱們有了孩子,就和孩子們一起打理。”王漢微笑著摟住她的肩膀:“一手一腳自己弄起來的花園,才會更珍惜。所以,花園裡不要搞游泳池,容易出事。”
“對啊!”葉沫沫也立刻道:“就是家裡有小孩子,我媽原來養了些金魚,後來都送人了,只敢空在這裡,等他們長大了以後再恢復。”
王漢再遠眺隔壁的樓盤:“是不是大家都喜歡在閣樓上種花種草?”
葉沫沫點頭:“沒辦法去鄉下整大院子,這裡的空氣又渾濁,只能在自家陽臺上種一些,總算有些綠色。”
“哈哈……”這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一陣頗有磁性的笑聲:“嫂子這話說得,現在是空氣渾濁,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咱們京城的天,又會和幾十年前一樣藍了。”
王漢與姚思佳驚訝地回頭,就見一個挺沉穩的國字臉青年含笑站在閣樓的鐵柵欄外。
“喲,是張局長啊!”葉沫沫一見此人就是驚呼,然後又有些不安地看了王漢和姚思佳一眼,才迎上去:“幼賢說是有個朋友帶了劉教授來看望父親,我真沒想到是您。”
“說來慚愧,我也是聽到訊息晚了,趕來這裡,才知道有人治好了葉校長。”這位張局長忙道歉,再又轉向王漢和姚思佳,並且在姚思佳那意外的臉上停留了數秒,才笑道:“剛才一到,才知道原來靈妙生態的王總裁居然也在,倒是讓我班門弄斧了。以王總裁的醫術,葉校長的病肯定沒事。”
他再直接走到王漢的面前,伸手:“王總裁,認識一下,我是張紅軍。現在在發改委工作。”
這廝居然直接上閣樓來了。不會是以為自己不想和他衝突,故意避到這裡來的吧?
察覺到身旁的姚思佳本能地靠向了自己,王漢心思疾轉,也微笑著伸手:“幸會。張局長真是很熱心。不過葉校長的病並不是什麼難治的絕症,只是年齡大了,承受力稍差一點而已。不過,相信經歷了這麼一次,以後葉校長會記得好好保養,葉女士也就不用擔心了。”
“至於我的醫術,說來慚愧,我可不敢居這個功。對了,既然張局長帶了名醫過來,我倒是要下去請教一二。思佳,你是呆在這裡,還是陪我一起下去。”
姚思佳忙道:“一起下去吧。我也早早聽說過仁和堂的劉教授醫術高超,是民間的權威中醫呢,正好藉機考考你的水平。”
王漢便微微一笑,牽著她的手:“走,下去見高人。”
……
見王漢和姚思佳被張紅軍用言語擠兌下來,曾幼賢頗有些無奈,趁著人多介紹的時候,給王漢一個慚愧的眼神。
王漢暗道此人倒還知道誰親誰疏,便笑笑表示自己不在意。
“喲,是王總裁啊。貴公司前兩天的尾牙宴,可是搞得有聲有色。”那位仁和堂的劉教授一見王漢就立刻笑了。
王漢故意一摸臉:“看來我在京城已經很出名了!”
“錯!”之前來的兩名老中醫立刻搖頭:“何止是在京城啊,您現在在全國都有名。長城上的輕功表演,簡直亮瞎那幫外國人的眼,亮瞎一眾小年輕的眼,順帶著這一陣,我們中醫的生意都比以前好很多。人們都在想,輕功和武功都是真的,沒有誇大,那中醫也肯定是真的。”
這番話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劉教授也緩緩點頭:“這話不假,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