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軒兒和古飆對她所做的,夏菊花將這段往事一一道來,不過白水仙總是提出自己的疑問打斷她;最後不會撒謊的她招架不住地將古飆對她所做的事,也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了。
聽到夏菊花所說的事,白水仙神情越來越驚訝,最後再也顧不得她精心營造的典雅氣質,張了大嘴,露出呆愣的表情。
久久才回過神的白水仙嘆了一口氣,“天呀!竟然如此曲折離奇,完全無法想象。”
“你不怪我嗎?是因為我才破壞了你和古飆的。”夏菊花有些不安地看著她。
“我有什麼資格怪你,而且總裁從沒有說他喜歡我。我暗示了三年,如果總裁真的想要跟我在一起,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不過真的沒有想過總裁竟會做出那種事,你會恨他嗎?”
“恨他?”夏菊花一臉不解,她為什麼要恨他呀呢?
“你真的很善良,雖然你父親對總裁的姐姐做了那種十惡不赦的事,但那並不是你做的。你也可以恨總裁,還是你早就喜歡上總裁了?”
“我……”夏菊花無言以對。她一直認為自己虧欠了古家,所以古飆恨她是應該的,從沒有想過她也可以恨古飆。
“其實你們現在這樣也很好啊,總裁現在不就愛上你了。”白水仙微微一笑。
夏菊花聞言一震,古飆愛上了她嗎?她不知道,但聽到剛才白水仙所言,她卻意識到自己已經愛上了古飆。
“難道你沒有怨過命運嗎?先有那樣的父母,又有這樣的遭遇,為什麼你好像都很認命、好像都將自己當成不存在似的,還是有別的事讓你傷心?”
夏菊花搖頭,“怨命運有用嗎?”
白水仙不禁笑了起來,恢復了往日的自信亮麗,“其實你比誰都看得透徹,我服了,輸給你這樣一個奇特的女子,我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他真的不會恨我嗎?”夏菊花仍是不敢確定,她不敢希望古飆愛她,但也不想他恨她、討厭她。
“他根本沒有資格恨你,別這樣認命,一味服從的樣子,你真的願意變成這樣的人嗎?”白水仙忍不住開導她。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她要自由,和男人同等的地位,可不願像夏菊花一樣為了一個男人如此委曲求全。
“謝謝你。”夏菊花真誠的道。
“不客氣,說不定我們還可以成為好朋友呢。”
白水仙敲了門,得到允許後才走進去。
坐在辦公桌前忙碌的古飆看到她,俊美的臉上並沒有驚訝。
“總裁。”把一切放開之後,白水仙覺得面對他輕鬆了很多。
“你能早一點想通就好了,我桌上的檔案已經沒地方擺了。”
“你似乎很確定我會想通?”白水仙疑惑地看著他。
“別忘了我們共事三年,你那麼聰明,一定很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古飆頭也沒拾的說。
白水仙釋然的一笑,“看來我們還是做朋友好了,我能打擾你一下嗎?”
古飆拾起頭,丟下手中的筆,站起來微微一笑,“有何不可!你坐啊。”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了。
“要喝點什麼嗎?”古飆禮貌性地問著。
“不用了,我剛喝過。其實……”白水仙思忖自己該不該老實說,頓了下,她還是開口:“剛才我找過夏小姐……哦,不,是總裁夫人。”說話的同時,她順便觀察古飆的神色。
“你跟她說什麼?”古飆眉頭忍不住輕皺。
“我可不是去哀求她或是去威脅她。”見他在意的模樣,白水仙不禁笑了。
古飆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我是去道歉的,你不用那麼緊張,我也不可能把她給吃了;要說傷害她還輪不到我,因為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