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男子從懷裡抽出一把刀來了,對著華子的胸口,大聲地吼著,要他滾,不然,便會取他性命。
這時,華子才看清楚那個男子是誰了,這不是那個□□犯嗎?他為什麼還會出現在自己眼前,難道不把美姑弄到手誓不罷休不成?華子這樣不斷地想著,卻已沒有時間了,□□犯什麼也不顧地撲過來,脫去自己的衣服,便要在那個小河邊做醜事了。華子怎麼可能容許這人如此無禮呢?不,除非自己死了,否則,休想傷害美姑半根毫毛!
見□□犯只有一個人,華子也倒不慌,便走上前,不住地與之說著話,想趁機把其手中的刀奪下來,以保護自己的女人。正在華子準備奪刀之時,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了十幾個人了,衝了過來,把華子與美姑圍住了。華子這下慌了,有如在沙漠裡被狼群圍住的那種感覺,看著美姑,幾乎要掉下淚水了。一念及一個男人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華子真是生不如死,恨不得立馬死了算了。
這時,在那個小河邊,沒有什麼人了,只有一個蒼白的月亮掛在天空,不住地灑下光來,在這光中,華子幾乎想號啕大哭了。
那個□□犯走上前來了,湊到美姑身邊,笑著,醜惡地笑著。華子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笑,聽見這笑,比吃了屎還要難受。
□□犯撲到美姑身邊,便欲脫去其身上的衣服了,這是華子最害怕的,卻不可避免地成了現實了。華子不知如何是好了,站在那兒,邊哭泣邊不斷地對□□犯說著好話,說只要不對美姑做那事,就是挖出自己的心也是願意的。
不過,華子話尚未說完,便被一個人捆倒在地上了,捆在一株樹上,任怎麼掙扎也無法掙脫,只好無奈地看著□□犯湊到美姑身邊,邊說著酒話邊用手在其好看的臉上不住地撫摸著,摸得華子心裡血水氾濫成了一片汪洋了。
□□犯把美姑也捆起來了,捆在一株樹上,不住地吻著,使華子不知自己以後還有沒有臉見人了。
華子不能受這種汙辱,便不住地掙扎著,眼看便要把那株大樹拔起來了,卻又怕傷害到美姑,便不拔樹了,用了一股猛勁,把那根捆自己的繩子弄斷了,而後,瘋了似的把那個□□犯的頭擰下來了。
其他的人見華子這樣了得,便不敢說什麼了,相互看了一會兒,便紛紛散去了,漸漸地,逝於淡淡月光下了。
華子對□□犯太恨了,便把其頭藏在身上,與美姑一起,沿著河邊那條小路不住地走著,漸漸地,走到那個寢室裡了。
華子本來想用那□□犯的頭做一個瓢,卻在美姑的勸說之下把那個東西扔掉了,扔給了一群流浪狗了,看著那些狗們為了爭搶□□犯那個破頭而打架,華子很高興。
華子又走進了自己那個小小的車間,坐在老太婆身邊,又不住地忙碌起來了,聽見老太婆對自己說風話,華子不再害怕,相反,在某種程度上,還頗能欣賞老太婆這種風話了。
他坐在樓上看著美姑坐在自己的崗位上不斷地忙碌著,心裡那個高興,真想跳起來了,真想在那兒好好地唱個歌了。
但是,好景不長,過了一會兒,不知為什麼,他又看見俊子了。那個長得好看的男人似乎永遠都是自己的仇人,這不,又坐到美姑身邊,邊抽著煙邊不斷地說著那些使女人心動的話。華子聽著這話,不知為什麼,心裡那個不好受,真想把那個廠子掀翻掉算了。
華子什麼也沒有說地坐在自己那個座位上,看著俊子坐在自己女人身邊不住地說著那些不得人心的話,也想衝過去好好地教訓一頓,卻終於還是不敢,默默地坐在自己那個破凳子上,不住地在心裡流著淚水了。
更為可恨的是,老闆不知為什麼也出現在美姑身邊,看著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在這笑容中,美姑也竟淡淡地笑起來了。
見這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