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和相簿上不爭的事實,我們已經心知肚明瞭,想積點德不破壞周家夫妻和弟弟的關係。
“振宇凌晨打電話跟我說,又有兩個姑娘遇害了,全是警察的女兒。”餘嬈猶豫了片刻,她不安的道:“如果能對於給小瑤還個公道,我還是講了吧。”
裴奚貞無奈的道:“好吧……洗耳恭聽。”
“我和嫩發新婚的那晚,我們喝的爛醉,被家人送到了床上。”餘嬈長嘆了口氣,她低聲道:“迷糊間,我感覺上有個人在動,以為是嫩發,所以迎合。當一切結束時,我開燈拿紙,結果發現是振宇趴在我身上累睡著了,而嫩發躺在我旁邊。嚇傻了我……沒敢呼喊,而振宇也不是故意的,他誤食了我和嫩發買來助興的藥才那樣,加上當時他才青春期……唉,我把振宇連同他的衣服拖起來,拉回了房間,然後趕緊做補救工作,把燈一關,主動和嫩發……但他喝的太多了,沒出來,動了幾下又睡著了。我瞅著床上先前和振宇時落的紅,覺得不會被發現,然後睡著了。第二天嫩發出差了,振宇也返回了部隊,陰差陽錯的是,不久之後,我懷孕了,嫩發是不知道那晚他沒有出來的,所以我瞞著他一直沒說真相,加上小瑤和他像,自然不會懷疑。我說身體不好,想人工流產的,嫩發不讓,說‘天賜的寶寶應該珍惜,身體不好調理就是了。’唉……振宇事後想起了當晚的事很後悔,甚至想自殺謝罪,奈何木已成舟,我原諒了他,況且又是無意的。”
“這……”我眼珠子快鼓了出來,把後半句“也可以”憋回了肚子。
餘嬈愧疚難耐的道:“我和周嫩發很相愛,但是他執意不肯再要孩子,說有一個就夠折騰的了,這也是我心中的遺憾。現在小瑤不在了,我想等悲傷淡了,和他重新要個,徹徹底底給嫩發一個圓滿的家。”
裴奚貞嘴巴動了半天,擠出來兩個詞兒,“節哀,祝福。”
離開了周嫩發家,我唏噓的道:“這真是命運的一場鬧劇。”
“是啊,周振宇那麼正直的人,誤食了助興的藥物,釀成大錯。”林慕夏鑽入車門,她意有所指的道:“今次來還有個收穫,天賜的寶寶應該珍惜。”
蔣天賜憨乎乎的羞笑道:“慕夏,我沒有寶寶啊,和芷昔還早呢。”
“此天賜,非彼天賜。”我翻個白眼,心中同時有點竊喜,本來昨晚打算抽機會“坦白自首”的,卻因為馮叔的死,搞得沒空閒時間,於是我決定推到了今天,沒想到周家一行讓林慕夏能知道了這個理兒,沒準坦白時能原諒我那凌子佩和竹慕婉的存在。
裴奚貞捏住波波的一根毛,瞅這架勢要拔,他打了個哈欠,想了想便鬆開手指道:“罷了,睡一覺。”
很快,呼嚕聲衝蕩著眾人的耳膜。
我跟林慕夏卻睡意毫無,中間隔個老狐狸牌電燈泡,交流道:“林大腳,眼下週小瑤是周振宇的親生女兒,看目前的苗頭,血腥收割也許真的專門殺警二代,周小瑤,馮初蘭,以及待定的夏百合……”
“天南市的警二代如此繁多,為何偏偏針對前市局一哥老夏、馮監獄長,周武警中隊長?”林慕夏的半邊臉蛋貼住玻璃,她望向窗外倒退的風景,“三人之間,沒有交集。何況,周小瑤是周振宇親生骨肉和馮監獄長和同姓朋友換養兒女這麼秘密的事,兇手都能知道,難道他是江湖百曉生?”
我頭皮發麻的道:“還別說,摘星手有次和我聊過,江湖中確有百曉生,不過,對方又沒有服用全知藥水,不是萬知的,周小瑤的事只有餘嬈和周振宇清楚,換養避劫也僅有參加馮初蘭七歲生日的賓客清楚……”
“所以啊,那不就得了,你覺得血腥收割作案的動機,是專殺警二代?”林慕夏眼中迸射出惱怒,她冷冷的道:“我們打接了飲血鐮刀,一次次的新線索,一次次的新猜想,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