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裴,母親姓於,家是開賓館的。”
我好奇的道:“這才四個,剩下的一條呢?”
“她說她忘了,簡直可愛的要命。”瓊姐憐愛的道。
我和她說等訊息便掛了電話,心說小蘿莉真能搞鬼搗蛋。
“凌宇,你又和誰在光天化日之下郎朗的吹牛逼吶?”林慕夏忍住笑意,她陰陽怪氣的模仿我道:“某某姐,你不必心存感激,我拿納稅人給的薪水,做好份內的事而已……哎呦喂,姐不行了,要吐了,我呸~~!”
“女人真是頭髮長見識短,邊去,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我擺順了劉海,洋洋得意的說:“咱是好警察,我驕傲。”
林慕夏翻了個白眼,她伏在桌前道:“你一定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實施抗蒙拐騙。”
她適時的轉移話題道:“禿狗的案子,現在應該已經開庭了吧?”
“好像是的。”我抬頭瞅了眼鐘錶。
“蔣男神雖然嘴上沒說,但戰友判個數年,心中想必不是滋味。”林慕夏有點自愧的道:“如果D。I。E不請他們做保鏢,禿狗就不可能陷入泥沼,歸根結底,事後我們應該徇私一次。”
“呀?你主動開口了?今天腦袋被門夾住啦?”我極為錯愕,林慕夏平時雖然好說話,但涉及到正事,她屬於鐵面無情的執法者,用她的話說,就算親媽犯法關入大牢,身為D。I。E成員,不能憑藉特權動手腳,但身為女兒,偶爾送些穿的用的是可以的。那時我們關係還不僵,我問換了我被關呢,她說懶得看一眼,無情到如此田地……
此前我設想過利用現有的特權,把禿狗從獄中撈出來,畢竟他做的不對,卻也不算過分,於情來說是鐵漢柔情,於理來講,沒做啥傷天害理的,未造成實質性的損失,故而使他少在獄中虛度數年時光,我無愧於心,更無愧於腦袋扛的“法”字。
礙於林慕夏的性格,明知不可能的結果,所以我沒敢說。老蔣亦是如此,估計抱有和我一樣的想法,手心手背均是肉,他懷有沉重心情而憨笑的道出那句“判就判吧。”猶如千萬斤加於己身般難捱,就是不想因為禿狗為難林慕夏。
D。I。E先前的老大裴奚貞,葵花山古墓中給老蔣的戰友們定義為國際友人,此後為了抗衡D,准許了凌Q、芷昔二女的“重生”。
現在林慕夏算是D。I。E最高話語人之一,重大的事情我們達成一致才能行動。有了裴頭的對照,多功能警花唯一缺的一項功能便是“特殊狀況時摒棄原則”,我本以為這情況永遠無法出現,萬萬沒想到她此刻開了竅!
……
“滾蛋,你腦袋才被門擠了。”林慕夏挑起一根手指,她凝重的道:“我發誓,就這一次。”
生怕她反悔,我立馬衝入關押室把老蔣拖入走廊,宣佈了這訊息,老蔣的反應卻出奇的平靜。
我滿頭霧水的道:“老蔣,你不該開心嗎?”
“一件事能開心兩次啊?”老蔣憨乎乎的道:“慕夏半個小時前就和我說了,她告訴我等和你提完才算全票透過。”他露出潔白的大牙,鐵臂猛地將我脖子扼住,憨聲的說:“嘿嘿,就知道,你小子不可能唱反調的,麼麼噠!”
“麼麼噠。”
我費勁巴力的逃脫跑回辦公室,唯恐再耽擱片刻脖子折了。
手頭的案子僅剩下天紋、衛生巾殺手、三浦鎮的無人機了,接下來,我跟林慕夏說了斷命老人幼徒給天紋占卜的事,有失必有得,“寧喬之戀”暫時停滯,換來了“取精女博士”的重新啟動,此時此刻的天紋,興許滿城西的逛蕩在尋找懷孕的張嘉嘉。
“針對狠人必須用狠招。”林慕夏稍作思索,她規劃的道:“凌宇,等禿狗的事完畢,我們把圈養於部門的張嘉嘉實施放養,尋一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