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奚貞跳到我身後,他耍無賴的說:“拜託,先介紹完功能,剩下的一切好說。”
“偷拍、錄音、攝像。當然,是在別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饒晨有點糾結卻不敢忤逆總主命,他雙手比劃的道:“這就是傘柄鉤部的功能,一個是插記憶體卡的地方,仔細觀察,旁邊有個500w畫素的攝像孔,再邊上有幾個小孔,是錄音和播放的,將傘柄擰90度是錄音,擰180度是拍照,擰360度是攝像,想關閉,逆著擰相關的角度即可。最後便為陰陽傘的硬度,因為陰陽傘收攏狀態時,傘把與傘葉沒有任何間隙,宛如一體,所以打人完全不擔心有所損壞,我測試過,讓一輛小轎車對其碾壓,只有一片傘葉變了形,還是被地上的石頭嗝到的。”
“哦了!”
裴奚貞的狐狸尾巴暴露了,他厚臉皮的道:“感謝你的改造,我對於這新裝備很喜歡呢,就不追究你擅自毀壞我私人物品的事了。”
“啊???”
饒晨和令城均懵住,只有我撲哧大笑。
我瞧饒晨的眼眶充滿了水霧,淚滴子吧嗒吧嗒滑落,我解釋的道:“10年初,我們和你有一樣的遭遇,險死還生!況且這做傘柄的金屬柺杖,是你們總主命以前愛不釋手的玩意,重要到什麼程度呢?打個比方吧,人在杖在,人亡杖亡。那次趕來的援手救完我們,裴頭兒找遍了基地,發現金屬柺杖不翼而飛,你瞧他現在多可憐,半瘸半晃的走,忍心嗎?”
老狐狸眼珠子動了動,他欲擒故縱的說:“饒晨,我也不貪你便宜,要不這樣,咱把你加的東西全拆了,剩根柺杖我拿走如何?”
令城明白了金屬柺杖的始末,他和騎虎難下的饒晨低語了幾句。
饒晨忍痛割愛的道:“好!陰陽傘權當送與總主命大人的禮物,請笑納!”
“這……把你手頭的絕對燃油給我,沒事多配點,我有需要就來。然後把長針的規格寫下,我讓別人打造一些備用。”裴奚貞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陰陽傘,他唏噓不已的道:“小宇,聽說過一句成語沒?”
“塞翁失馬那個?”我有點疑惑。
“非也。”裴奚貞揮動著陰陽傘,他打趣的道:“裴帥失拐,一定是福!”
我側眼看向傷痛欲絕的大鼻子,低聲說:“估計饒晨想上吊的心都有了,頭兒,你得補償下人家。”
裴奚貞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清了清嗓子,他朗聲宣佈道:“今天開始,饒晨是我們畸形研究所的副所長!”
研究員紛紛用“有權任性”的眼神望著新的總主命,卻沒人敢說二話。
饒晨破涕為笑,他連連感激的道:“總主命大人的恩德,我饒晨無以為報,今天好好配置您需要的。”他拉開抽屜,將長針的材質、長度、粗細等規格單翻出來,然後開啟儲物櫃,取出拿大塑膠桶裝的絕對燃油一併雙手奉上,再無半點留戀。
“令城,燕紫商場正常營業吧,我們先回去調查了,這邊一有情況,立即電話通知。”裴奚貞留了手機號,和我離開了此地。
我們吃完早餐,開了一小時車,途中裴奚貞始終坐在副駕駛如痴如醉的撫摸陰陽傘,那變態的眼神像是想和它結婚一樣。抵達市局時,裴奚貞頭也不抬的道:“小宇,你先去吧,我想單獨和它熟悉熟悉。”
這丫純粹一個戀物癖,我手握住證物袋,來到了鑑證大廳,看見小白在打掃衛生,我打招呼的道:“白老弟,好久不見,改造回來了?”
“是的,我現在的心智極為強大!”小白有恃無恐的道:“鍛鍊了整整五天在廁所吃飯,我已然天下無敵!”
“牛!”
我將證物袋遞給旁邊玩憤怒小鳥的老張,“張老,幫忙望望這左輪槍發射的子彈頭,監控中持槍者好像拿的是柯爾特,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