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粗的紅死人蠟,不停的燃燒,每當有蠟滴沿著燭身滑向女人的下部,她便哀嚎一聲,漂亮的臉蛋瞬間扭曲,旋即掛著淚滴恢復平靜!
我情不自禁的夾緊了腿,想想燙的都疼。
先前那電話中的騷女說,關乎肖輕婷的性命,莫非這影片中的受害女子,是老肖的女兒?我和裴奚貞幾乎同時側眼看向老肖,這位市局的金牌法醫目眥欲裂,一雙拳頭攥的手背青筋暴動,老肖滿腔怒意的嘶吼了聲,“輕婷!!!!”
性暴影片的進度才播放到一半,然而並沒有千篇一律的等蠟燭燃燒完,忽然,螢幕左上角黑色的門開啟,大腳馬賽克現身!他這次用的不是紙箱子,而是緊緻包裹全身的馬賽克紋案服,只露出了眼睛和那一雙能把人一腳踩成照片的大腳!
大腳馬賽克朝向DV,唯恐別人看不見般,拼命的揮了五秒手臂,然後掏出一根菸,隨之點燃,享受的吸了五六口。大腳馬賽克在DV下方的盲點,撿起一把狹長的鐮刀,他特意將鐮刀尾部離近展示了下,並不明顯的“肖”字彷彿一個奪命的字元。
我們仨眼皮一緊,血腥收割手該不會是看見發帖子沒效果,想撕票?
大腳馬賽克扛起狹長鐮刀,蹦蹦跳跳的走到肖輕婷身邊,他探手摘掉了插於其臀間的紅死人蠟,騎坐在肖輕婷平坦的小腹,右手將蠟燭斜倒著拿住。很快,一滴滴紅色半透明的蠟滴,落向肖輕婷兩座高聳山峰中間的鴻溝。
燙的痛叫聲起伏不斷,肖輕婷的嗓子近乎喊啞了,無力的哀求。
無濟於事。
大腳馬賽克沉靜如水的進行著辣手摧花,花了大概有兩分鐘,紅色的蠟滴觸碰到面板便凝固,漸漸隨著他手的移動,形成了血色的十字紋案!
肖輕婷痛的不省人事,頭一歪昏迷了。
大腳馬塞克滿意的望著作品,他拿手使勁揉了下肖輕婷胸口,頗有彈性的抖動。
此刻電腦前的老肖,差點揚起拳頭一腳把電腦砸碎了,幸虧我和裴奚貞及時阻止,因為影片還剩下一分鐘,看完再說,畢竟往往重要的資訊全在末尾。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大腳馬賽克站直了雙腿,俯身看著肖輕婷胸口的血色十字,他揚起手中的鐮刀,狠狠的豁向肖輕婷胸口。
我們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不忍心見到血肉橫飛的情景。
沒想到鋒利的刀尖在大腳馬賽克的控制下,即將破肉戳入肋骨時,突然停住,他衝DV的方向翻了翻眼睛,接著背過身,撕掉了馬賽克衣服,比娘們還要白嫩的面板上寫了兩行字,“任意大,換此小,只限今晚,過期不侯!今天六點,郵箱見!”
他背肌的抖動中,影片中的情景越來越模糊,漸變為一片空白,亮起三個不停滴血的大字,“End!”
老肖氣的胸口直咳嗽,嘴巴一張,吐了口血痰,竟然怒火攻心,被影片的資訊擊潰暈倒!
裴奚貞趕緊喊來林婉婉,給老肖進行緊急處理,這才沒讓事態變得更嚴重,然而老肖一蹶不振,林婉婉稍作檢查,說他的心臟病犯了,好像挺嚴重的,部門沒有應急的藥物,得送完天南四院。
我喊來老鵰等三個武警,開警車把老肖送走了,並讓他們24小時陪護,別讓犯罪分子趁虛而入!
裴奚貞聯絡情報科和技術組,查郵箱的來源,結果人家登出了,登入地址被動過手腳,竟然掛到了美國那頭!
眼下,拿老肖換肖輕婷顯然不可能了,還好血腥收割手沒把路封死,“任意大,換此小”,換句話說,終極進度條中的四位父親,拋除已罹難的馮監獄長和病重的肖天正,用夏方臣、周振宇誰都能挽救肖輕婷的性命。
我們不可能真的讓他們其中之一送死,誰是命不是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權衡之際,穩住兇手不對肖輕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