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進一片燃燒的熊熊火海中,那烈火燒從肌膚一直燒到了骨頭裡,痛得她渾身顫慄。
雷劈、火燒、水澆,身子還泡在靈珍寶藥所化的靈汁寶液中,這滋味實在難以言說!
包穀抬起頭朝頂上望去,見到鼎口就在頭頂上方十幾尺高處,但被一片白霧和雷電封鎖,她身上痛得提不起半分勁,莫說飛出去,就連跳都跳不動。這是煉體,能不痛麼?
包穀痛得連呼吸都在顫抖。她毫不懷疑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被燉熟或被這種自己沒有見過的火燒熟。為了不被燉熟或燒熟,她只能以最大限度地吸收四周那濃得聚成水的靈汁寶液。
她渾身的血液都似沸騰了一般瘋狂地吸收著靈汁寶液,如鯨吞一般。
她終於知道玉宓為什麼能在短短七天時間裡便進階化神期了!
她那自從融器後就沒有滿過的丹田竟在片刻間便被填滿,那五行化陰陽形成的兩個點也在拼命地吸納著那些融向她體內的精純靈力。她的筋骨血肉在那不知道是什麼火的燃燒中最大限度地吸收靈汁寶藥,那精純磅礴的生命力湧入她的體內融進她的血肉中……
※※※
鎖住鼎口的雷電雲霧和鼎底的火焰在靈液寶汁被包穀悉數吸收後便消失了。
包穀收功後輕輕一躍出了大鼎,望向立在大鼎旁邊的妖聖和紫雲姝,又朝空中看去,卻並沒有看到有雷雲凝聚的痕跡。她略微一想,估計是自己沒有融器的緣故吧。
妖聖和紫雲姝往包穀的體內一探,驚得說不出話來。
包穀作為五靈根煉體者、又服食過難以計數的靈珍寶藥,體魄強大內蘊極其旺盛的生命力自是理當所然,可包穀的丹田居然有兩顆內丹繞著苦海運轉,而那內丹蘊含的氣息比她們所見過的所有內丹都要強大,便是比起元嬰期中期修仙者的元嬰也絲毫不差。
包穀出鼎後,紫雲姝和妖聖便又入了鼎。她回了居住的小院,見到玉宓還在閉關,便去了書房,又以傳音玉符與砍幫左右二使聯絡。她以一枚涅槃丹的價格買那兩個向玉宓出手的洞玄期修仙者的腦袋在修仙界傳得沸沸揚揚,那身受重傷的洞玄期修仙者在回宗門的路上便被劫殺!另一人則是王鼎以一枚涅槃丹的價格請的一位已經隱世千年不出的大凶人衝上對方宗門硬是把人給滅了。那大凶人拿了涅槃丹便消失了,而被她滅掉的那兩位洞玄期修仙者身後的勢力卻找上了砍幫和玄天門。玄天門裡有雪清坐鎮,他們自然不敢到玄天門生亂,紫天君又把在外行走的玄天門弟子都召了回來,他們便是想向在外面行走的玄天門弟子下手都不可能,那就自然把這仇怨落在砍幫身上。
以前砍幫令主的身份神秘,外界摸不準,不敢輕易妄動。
在玉宓立為少掌門那天,玄天門的包穀是砍幫令主的訊息便已經傳揚出去。
包穀的這點實力讓任何人一個大宗門都不放在眼裡,也讓修仙界的人都知道砍幫的後臺居然是玄天門這個小門派。
那兩位洞玄期修仙者身後的勢力以及要找玉宓報仇無門的人一時間全部找上了砍幫。
包穀忙著給玉宓找融器煉材,一直把這事情壓著,讓王鼎和狂魔去應對。
砍幫的那些人手根本護不住那遍佈修仙界的砍幫客棧,砍幫客棧一座接一座地被夷平,許多居住在砍幫裡的散修都慘遭屠戮。
砍幫內部精銳力量也與對方數次交手,每次都傷亡慘重。
包穀與傳音玉符聯絡上王鼎,便聽到王鼎疲倦而痛心的聲音傳來:“令主,三天時間,七十多間砍幫客棧沒了。砍幫都快被打散了,我對不住你。”她淡聲道:“無妨,我之前就說過,砍幫客棧守不住就不守、不防,沒了就沒了。砍幫內部的精銳力量都集結齊了麼?”
王鼎應道:“都集結齊了。令主,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