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痕跡,這是個已經被命運決定了的不平凡的日子。
今天的巴黎比以往甦醒的要早的多,驕傲的巴黎市民們並沒有像他們平時習慣的那樣慵懶的等待陽光照射到他們溫暖舒適的床上後才揉著睡眼起床。
當陽光還未來得及散發出它的溫暖的時候,巴黎市中心的幾條街道上已經出現了三五成群的市民,他們聚集在在街道兩邊的花園和早早開門的露天咖啡館裡,互相輕鬆的打著招呼聊著天。
大街上已經開始出現了許多法國警察和,他們昂著頭,皮帶上掛著警棍昂然的站在街頭,就算是戰敗了也絲毫沒有丟下高盧雄雞的架子。
“你聽說了嗎?華夏人要來了!”
“是嗎?你說那些華夏人是不是那麼骯髒,醜陋,瘦弱的同時還留著一條辮子呢…)我的爺爺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誰知道呢,不過我估計也是這樣吧,聽說華夏的男人都挺瘦小的。”一個法國婦人興高采烈的對邊上的同伴說道。
“舍娜拉太太,昨天我在勒阿弗爾港的一位表兄給我打電話,他們看到了華夏人的戰艦開來了,舍娜拉太太,我們會不會有什麼麻煩暱?”一位臉上長著幾顆俏皮雀斑的呃法國小妞有些驚慌的問道。
“不會的,安吉拉小姐,我們這裡不是有德國人在嘛,不會有什麼事的。”舍娜拉太太的話語裡顯得很是見多識廣。
“上次德國人進城時邁的天鵝部可是不錯的,希望那些華夏人進城時不要讓我太失望!”安吉拉小姐的臉上帶著一股深深的高傲。
“來了,他們來了!”
香榭麗舍大街兩旁觀望的人群中一聲尖叫響起,原本吵鬧的就像菜市場的現場氣氛猛的一窒,巴黎市民們都不約而同的踮起腳尖向著路口望去。
香榭麗舍大街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這時候人們才聽見從遠處隱隱的傳來的轟鳴聲。
那些好事的巴黎市民們冰住了呼吸,這時一陣陣充滿節奏的轟鳴聲慢慢由遠到近的傳了過來,彷彿是一面面旗幟在狂風中被吹動發出的抽擊聲,好像還混雜著一些其他的聲音,渾厚而蕩人心魄,帶著讓人為之一振的強烈節奏。
“噢……”站在路口的市民們發出了一陣騷動,夾雜著無數刻意壓抑住的驚歎。
“看,華夏人來了!”
好奇的巴黎市民們墊起了腳尖,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往前面看去,原本吵鬧的就像菜市場的現場氣氛猛的一窒,有性急的人甚至不顧警察的警告往路旁的欄杆和垃圾桶爬了上去。
“快看,那是華夏人的坦克!”
低沉的發動機轟鳴聲猶如滾雷般貼地而來。伴隨著那緩緩接近的隆隆聲,人們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地面,四周的空氣,甚至自己的內臟都在隨著那轟鳴聲震顫起來。
打頭的是十二輛’螞蚱’式步兵戰車,這是世界上第一款真正意義上的步兵支援戰車,低矮的指揮塔保證了它被發現機率很低,穿著海洋色裝甲兵制服計程車兵肅穆的站在步兵戰車的機關炮塔裡看著兩旁的法國市民。
“上帝,那些就是華夏人嗎?太不可思議了,黃種人也有這麼英俊計程車兵嗎?”一位法國婦女情不自禁的尖叫起來。
“哦,那些是什麼坦克,它們怎麼這麼小,難道都和他們的人造得這麼瘦小嗎?”某些心裡陰暗的法國男人如是說。
說實話,絕大部分法國人都沒有見過步兵戰車是什麼樣子,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從這些菱角分明的鐵傢伙透露出了一股股殺意,讓人一看到就知道這是一種經過了精心設計的殺人機器。
步兵戰車過後就是陸戰旅的裝甲團,裝備了八十六輛‘西北虎’坦克的裝甲團是陸戰旅突擊的主要力量,這些坦克在進城之前還特地停了下來清洗了一遍,順便還給履帶裝上了橡膠履帶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