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的一部分人。套句後世座山雕的那句話那就:是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其實傅作義加入復興黨收到影響最大的還是綏遠境內的那些蒙古王爺旗主們,這些王爺旗主們平日裡在綏遠那是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他們,況且他們手裡也有自己的武裝,平日裡就連中央軍也不敢對它們逼迫太甚。唯恐引發綏遠境內大規模的騷亂。但是綏遠現如今要是落入了蘇童這位殺人魔王的手裡那就不一樣了,蘇童的威名對於盡在咫尺的綏遠來說那可是如雷貫耳啊。
就說去年西北三馬吧,寧夏的馬鴻逵牛不牛,可不就是搶了察哈爾商隊的幾車棉花嗎?
人家二話不說立馬就把馬宏逵趕到上海當包租公去了,連麾下的部隊也被解除了武裝趕去修路了。青海的馬步芳狠不狠?不就是睡了一個商人的媳婦嗎?臨了還梗著脖子說哥上頭有人手裡有兵哥不怕,結果被察哈爾就派了數萬大軍過來又是飛機轟又是打炮炸的三萬騎兵就這樣被送上了天,連馬步芳本人也被打威了馬蜂窩。
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這位察哈爾名義上的主席,西北實際上的統治者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他對於一切敢於反抗自己的人或勢力通通都象秋風掃落葉一般無情的掃掉。一次綏遠的這些旗主王爺聽到綏遠也要歸察哈爾管之後心裡是惶惶不可終日。
冬日的朝陽照耀在烏拉特前旗的一個小山谷裡,這片山谷裡駐紮著一大片的帳篷,密密麻麻的約有好幾百個。一名身穿淺黃色暱料軍裝,佩戴少將軍銜的將軍從其中一個小帳篷裡走了出來,這名將軍走到了帳篷外面後大聲命令道:“司號兵吹起床號!”
頓時,一陣悠揚的號聲響徹在這片小山谷裡,不多時小山谷里人聲鼎沸,一隊隊士兵從帳篷裡跑了出來,人越來越多,很快的一支三千多人的隊伍就集結在這名將領的面前。
此時,太陽也升到了山峰,陽光撒落到這名將領的頭上,把一張秀氣又帶著英姿颯爽的面孔和在女子當中很少見的修長的身材照得映映生輝。嗯,這是一名將軍,也是一個女人,她叫奇俊峰,蒙古名字叫做“色福勒瑪”,生於蒙古阿拉善旗一個蒙古貴族家庭,後嫁給了烏拉特西公旗札薩克(即旗長)石拉布多爾吉(時人稱之為“石王”)為福晉。
一九三六年九月,石王病逝,時任東協理的額寶齋曾夥同錫林郭勒盟盟長德穆楚克棟魯普(時人稱之為“德王”)共同向已經成了寡婦的奇俊峰施壓想逼迫奇俊峰交出旗府官印,遭到奇俊峰斷然拒絕。顴寶齋企圖奪印未遂,就到處散佈謠言,說什麼奇俊峰懷的孩子不是石王的,無權繼承札薩克之位,云云。以此蠱惑人心,逼奇俊峰就範。面對對方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奇俊峰毅然投向了綏遠省政府主席傅作義,在得到了傅作義的支援後就拿起了槍桿子跟額寶齋和德王操起了傢伙。
奇俊峰此舉得到了時任綏遠代主席的傅作義的支援,任命奇俊峰尚嗷嗷待哺的兒子阿拉坦敖其爾繼承未來的王爺爵位。
昨天奇俊峰就接到了傅作義的命令要在今天率部前往包頭接受察哈爾省政府主席第七戰區司令長官蘇童的接見,並接受整編,今天就是奇俊峰出發的日子。
就在奇俊峰出發的時候,在錫林郭勒盟的德王府裡,德王正在和額寶齋正在帳篷裡密談著這次綏遠易主的事情。
德王長得的是一副典型的蒙古族人的面孔,高聳的額頭、寬大的臉龐和一副人到中年發福的身材,而額寶齋卻是一副竹竿樣,吃什麼都不消化似的彷彿一陣風就能把他吹走。
額寶齋端起了面前的馬奶酒喝了一口,用寬大的袖子擦了擦嘴巴對德王說:“王爺,現在傅作義已經投靠了察哈爾的那個殺人魔王,個魔鬼一貫的政策就是不允許個人擁有自己的武裝啊,要是沒了自己的武裝我們這些旗主王爺哪裡還有自己的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