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我們有這個!”一旁的馬克西姆拍了拍身後的M1步槍說道。
“唉!”冬尼亞大嬸嘆了口氣說道:“大家都是俄羅斯入,你們何必又弄成這樣子呢。
彼此打打殺殺的這又是何苦暱?”
“冬尼亞大嬸,這可不是我們能決定的,畢竟現在我們可是沙皇的軍隊。”伊戈爾苦笑了一下。
“可不管是沙皇的軍隊還是社工黨的軍隊,你們可都是俄國人啊。你們何必為了華夏人賣命呢?”冬尼亞大嬸現在明顯是同情心過剩了。
“冬尼亞大嬸,你這麼說可就不時了,我聽說你這幾天可是天天都到市場上買華夏人生產的廉價麵包和食品喲。”聽到冬尼亞大嬸這麼說,馬克西姆在一旁有些不高興了。
“我,我這不也是一時口快嗎?”冬尼亞大嬸的臉也紅了,話說現在自己天天都去買人家出售的廉價麵包和食物,卻又在一旁說人家的閒話,這事幹得確實不地道。
突然間,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在旁邊響起,一輛卡車在他們旁邊停了下來,他們的連長雅可夫上尉把頭探出了駕駛室對著他們大喊道:
“馬克西姆、伊戈爾你們快上車,城外又有游擊隊在襲擊我們的運輸車隊了。團長命令我們趕緊去增援。”
“哦,該死的游擊隊,要是讓他們得手的話我們下個星期的煙可就沒了。
馬克西姆嘴裡一邊抱怨,一邊飛快的和伊戈爾爬上了卡車,還沒等他們站穩,車子就飛快的出城去了。
在赤塔的指揮部裡,胡璉、孫立人、王大勇等三人正在商議著車隊遇襲的事情。
王大勇有些擔心的問道:“胡師長,讓護**去增援能行嗎?”
“不用擔心,我們就是要讓老毛子先打上一陣子,只有讓他們相互之間見了血才能加深他們彼此的仇恨,護**才能更加死心塌地的投靠我們。”胡璉胸有威竹的說。
“伯玉說得對,只有讓他們相互廝殺,我們就是要讓護**知道,只有跟著咱們才是他們唯一的出路,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把他們的退路部堵死口羅。”孫立人輕輕的敲著桌子接著說:“由於護**的人馬都是由蘇俄俘虜中投靠過來的,他們對於原來的同胞戰友還有幾分情誼,我們呢?就是要把他們的這份情誼變成仇恨,刻骨銘心的仇恨。”說道這裡孫立人笑得就象一隻陰謀得逞的狐狸。
此時,在城外有一隻數十輛大卡車的車隊正在被一支上千人的蘇俄游擊隊圍攻,押車的華夏士兵們把卡車圍成了一個大圈,依託著卡車在進行著頑強的抵抗。
此次押車的是步兵第九師五十一團三營九連的弟兄們,他們剛到西伯利亞就安排了押車的差事,趙建陽他們班就在其中。
“該死,猴子,快乾掉前面那個機槍手,他孃的你沒看到他對我們的威脅很大嗎?”趙建陽的話還沒說完,一長串的子彈就打在他身後的大樹上,濺起的木屑飛到了他的臉上打得他生疼。
不得不說,作為新組建的步兵師,第九師的戰鬥經驗是欠缺的,他們一開始就被蘇俄的游擊隊給打了個措手不及,九連當場就陣亡了十幾個人。
但是在連長金連虎的帶領下,九連一邊呼叫指揮部的支援,一邊把卡車圍威了一個環形工事後他們開始了固守待援。
趙建陽這個班長也是如此,剛開始遇襲的時候,他們的班亂威了一團,幸虧被他們的排長給喝住了,在他們排長的指揮下開始了還擊。
此刻在他們的對面,游擊隊在由遠東軍區派來的軍官的指揮下正向著他們發動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大牛,你的牛眼是吃乾飯的嗎?趕緊壓制敵人。”面對著趙建陽的怒吼,一根筋的大牛並不說話,只是瞪大了他的眼睛,手裡的MG34斷斷續續的開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