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天空中的飛機,程凱此刻的心情一如現在的天氣一般陰沉。
“他孃的,這該死的鬼天氣,什麼也看不到!”
“咣噹!”一聲把頂蓋放下來後程凱惱怒的罵了一句。
“連座。你最近是不是得罪咱們的團座了,怎麼一有倒黴的活都是輪到咱們一連來幹啊?”一旁的炮手笑嘻嘻的問。
“滾你的蛋,團座不知道有多看重我,要不老子能這麼快升到到一毛三!”程凱惱羞成怒的瞪了炮手一限。
脫掉了溼漉漉的雨衣,往嘴裡塞了一支香菸,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亮澄澄的打火機,銅黃色的金屬光澤賦予了它一種大氣的感覺,一開蓋子。打火機“叮”的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冒出了幽藍色的火苗。感覺到打火機裡傳出的暖意,程凱滿意的點點頭,這個火機還是他好不容易從團長那’順’來的。這可是咱察哈爾自己生產的,現在察哈爾出來的好東西可不少啊,比如有那些娘們穿的什麼絲襪,還有那些花花綠綠的衣裳,在美國賣得可火了,可是讓蘇長官著實大賺了一筆啊。
對於蘇童,程凱和絕大多數的三十七集團軍官兵的感覺是一樣的。首先是有了蘇童才有了現在的察哈爾,才有了三十七集團軍,是他一手建立了這一切。有了蘇童,才有了察哈爾百姓和士兵們們現在的好日子。他們對於蘇童的擁護那是打心眼裡發出的,聽說有的百姓現在可是在家裡偷偷的擺了蘇童的長生牌位呢。
別的不說,就憑這程凱現在一個月六十塊大洋的軍餉放在國內那也是響噹噹的高薪啊,就憑這點,那些箇中央軍都要眼紅,更別提那些叫花子般的雜牌軍了。
把頭往後靠了靠,正想抽空打個盹,突然前面電臺的綠色指示燈亮了起來,接著響起了一陣“沙沙”的聲音後三排長的聲音傳了出來,“連座,雨下得越來越大了,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避避雨啊?要不然我怕弟兄們會受不了D阿!”
看了看車內不時掉下的水珠,程凱嘆了口氣,才有些不甘心的拿起送話器說道:“好吧,根據地圖顯示,在我們前方兩公里處有一處村莊,大家到哪裡去避避雨吧。”
“明白!”
這是一個偏僻的小村莊,偏僻到沒有名字,雖然它緊靠著西伯利亞鐵路,可是村裡的人口也不過幾十個人。今天上午村裡來了一群開著十幾輛坦克和卡車的軍人,由於雨越下越大,他們就在村裡暫時呆了下來。聽這些年輕的小夥子說,他們是要到東邊去打華夏那些資本主義走狗和他們的爪牙俄羅斯護**的。
唉,又要打仗了!
“薩達蓋耶夫,你去到外面抱一些柴火過來,這裡的柴火不夠用了!”在一家農舍裡,蘇軍的一名大尉命令旁邊的一名士兵道。
“好的。”這名叫薩達蓋耶夫計程車兵應了一聲,有些不情願的站了起來,懶洋洋的向外面走去。
“哼,又是我去抱柴火!”薩達蓋耶夫嘴裡喃喃的抱怨道,剛出了門就一改剛才的懶散,用姘美短跑冠軍的速度跑到了離農舍五十多米遠的柴房裡才停下了腳步抱起了兩捆柴火。
正想跑回去的薩達蓋耶夫好像隱隱聽到前面傳來了一陣坦克那特有的金屬摩擦聲,“不對啊,難道我們的附近還有友軍嗎?不管它了,回去在問連長同志。”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薩達蓋耶夫還是抱了柴火快步跑回了農舍。
“連長同志,我剛才聽到附近傳來了坦克的聲音,難道附近還有我們的隊伍嗎?”薩達蓋耶夫一進農舍,顧不得擦掉身上的雨水就嚷嚷道。
“薩達蓋耶夫,你還沒睡醒嗎?這種天氣,就算是有友軍也不會再這種情況下趕路的。我看你要找醫生好好檢查一下耳朵了。”
大尉不滿的瞪了這名冒失計程車兵一眼。
“哈哈哈…”傍邊計程車兵們部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