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百里大人為了基地可謂是盡心盡力,相比之下老朽真是自慚形穢。”
“洪伯言重了。你這幅模樣還來我這裡何嘗不是一樣了。好了,趕緊去醫療隊療傷,別礙了時間,拖重了傷情。”
“是。”洪伯抱拳退出。
經由醫療隊的處理,洪伯右臂被削掉的肉很快長出來,光潔如初,毫無疤痕。回五層時,離著議政員室還有一段距離,洪伯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吸血鬼下屬。
下屬朝他鞠了一躬,尊敬喚道:“洪大人。”
洪伯提防一眼走廊兩頭,“有什麼事進來再說。”
一進入房間,洪伯立問:“這次怎麼來的這麼早,發生了什麼事嗎?”
下屬低頭稟報:“金色獵魔人被人劫走了。”
洪伯驚道:“什麼?被劫走了!什麼時候的事?知道是誰幹的嗎?”
下屬細細回稟,“就在今晚。對方也是吸血鬼,領頭的是個女人,我聽金色獵魔人說她好像是‘飛羽’,但那個女人回答的很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她說‘曾經是,現在不是。’”
“那金色獵魔人是生是死?”
“他是活著被擄走的,那個女人說,‘想請他去做客’,以此估計,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下屬斟酌了片刻,繼續說:“大人如此在意金色獵魔人的事,不僅僅是怕他對基地不利吧,您難道是因為假血片事件之時敵方的預言?”
洪伯攢眉苦臉,凝重道:“不,那不是預言。我曾經見過一個金色獵魔人,他的能力完全超越了那三位大人之中的任何一個。”
下屬不明,“那這個叫戚墨的金色獵魔人,今晚怎麼又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敵方擄走了呢?”
洪伯思量了一下說:“年輕氣盛,缺乏實戰經驗。我們吸血鬼不僅冷血而且還狡猾。”繼而,洪伯嗟嘆一聲,“這樣一來就斷了金色獵魔人的訊息。”沉靜片刻,他復而吩咐道:“你派人全島搜尋,旮旯彎裡都不能放過。這事關重大,不能掉以輕心。”
“是!”下屬有力應道。
作者有話要說:
☆、五十九、危在旦夕
不知昏睡了多久,也不知身處何方,戚墨清醒時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身邊,雙槍不再,很顯然,是那個襲擊他的女人拿走了。
他們是誰?把我抓來這裡做什麼?這裡是哪裡?這些問題在戚墨腦中轉著。他起身,腿還沒站直,天靈蓋就重重的碰到了頂上的鐵柵欄。
這到底是哪裡?我在什麼地方?帶著這兩個疑問,戚墨在黑暗中摸索著,往左走了不過四五步,手指就碰到了冰冷的鐵柵欄,往右四五步,結果一樣。這會,他已經想到,這是被人當成野獸關籠子裡了。
“混蛋。”他狠狠的猝罵一聲,立即運用高卓教他的法術試試弄斷鐵柵欄,在法術的光芒照亮黑暗之時,戚墨看清了四周。原來他除了被關在鐵籠子裡,籠子之外還是一間四壁密封的小石屋,甚至連門的方位都沒有看見。
戚墨動用了多種術法,很可惜那些法術用來照明或者對付吸毒鬼還不錯,但用來切斷臂腕粗的鐵棍子簡直是痴人說夢。
霖決定回基地時,這夜的戰鬥已經落下了帷幕,就戰果而言,實在不佳,兩敗俱傷。不,敵人更勝一籌,從一開始基地就處於被動的下風之中。
敵人每一次正大光明的攻擊都是突襲。而到現在為止,基地中沒有一人知道敵人巢穴的位置。
霖一會到研究室,就衝正在做實驗的碩彥說:“你猜的沒錯,這一次的實驗體確實有所變化。這一次削掉他們的腦袋,他們一樣能蹦能跳。但是,還是被我輕而易舉的找到了死穴。”
碩彥邊配著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