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提刀朝她砍來。
刀鋒落向秋雨的瞬間,林助理忽然出現在許安握刀的手邊,她驀然一笑一記勾拳大力擊中許安的下巴。
許安踉蹌了幾步。此時秋雨已經順利將三個空有蠻力的新生吸血鬼輕而易舉的抓獲。林助理攔在許安身前,精緻的紅唇冷冷一揚,“看來我也得速戰速決了。”
許安握緊了刀柄,“求之不得。”
林助理沒有任何動作,但是在瞬間,風平浪靜的街上突然狂風大作。她抬手指向許安,那些風就像長了眼睛般,即刻聽從命令,變成無數風刀向許安疾馳而來。
許安速即將大刀插入路面三分,雙手緊握刀柄。風刀從他的周身呼嘯而過,將他的全身各處切開無數條長短不一、深淺不一地刀口,暗紅色的血從各處的口子汨汨流出。
許安心中暗思:原來她是控制風的。這種遠端攻擊對我的近身攻擊實在太過不利,我乾脆還是找機會先逃吧!如此想著,不等風刀停下,許安快速收刀,身體隨即旋做一股黑旋風,他藉著林助理的風力眨眼逃出眾人視線。
林助理大呼:“不好。秋雨我去追人,你將這三人帶回基地受審。”
秋雨未來得及應答,林助理的身影陡然消失眼前。
空樓中的戰鬥還未結束,老藥罐利用身上的肉刺將霖死死鎖於牆角。他掌中尖銳的肉刺,將霖的雙拳戳出了一個個小血洞,瘦黃的老臉得意笑說:“勝負已分。多虧了你妹妹的血,我活了一千多年,這是第一次將全身的肉刺同時長齊。”
霖了無遽容,反倒玩笑的說:“你可真像只刺蝟。這種能力果然很噁心,幸好我沒有。”
老藥罐譏笑道:“哼,可你卻偏偏死在這種能力下。”
霖的眼中閃過一抹嘲諷的光,“你可真自信,我倒不認為結果會如此。” 他俊秀的臉上忽然勾起一絲狡黠笑,被老藥罐雙掌上下封鎖的金色拳頭,忽然大力朝老藥罐揮來。老藥罐措手不及,雙臂上的肉刺被打斷不少,鮮血噴湧而出,痛的他抱臂立退半丈。
託著下巴望著老藥罐一會兒,霖悠悠然說:“要是把你全身的刺都卸掉,或許會更好看。”說話間,霖的目光注意到老藥罐傷口所流出的血液。
暗紅色的血流中夾雜著星星點點的亮紅色。那是眠雪的血的顏色,那些亮紅色在暗紅色的血裡自由遊動,貪婪吞噬著暗紅色的血液。
不過片刻功夫,滴落在水泥地裡的暗紅色血液,就被幾點亮紅色盡數吸收,那幾點亮紅色卻像海綿般,只吸收不膨脹。
霖冷笑著說:“看來你離死不遠了了!”
老藥罐一臉淡然,“比起我,你更應該擔心你妹妹。我壓根就沒打算活著離開這座樓,但是,你也得陪我一起死。”
“你這不是自信,是自負了。”
“別廢話了,速戰速決吧。”
老藥罐話音落下,被斬斷的肉刺又重新長出來。他抱著一決勝負的決心,拎起拳頭直朝霖衝來。
霖直面迎敵,抬起右手鎖住老藥罐的拳頭,左手掄拳衝老藥罐的下顎揍去,老藥罐抬手格擋。雙方過招快如閃電,觀戰的戚墨看的眼花繚亂。
半刻鐘過後,霖以一記飛腿將老藥罐踢至牆邊,靠著牆老藥罐上氣不接下氣。
不知老藥罐是否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可是霖卻清晰的看到,他的雙瞳正像訊號燈一樣一明一滅,時而是絢爛地亮紅色,時而又是沉鬱地暗紅色。
不等呼吸平穩,老藥罐將雙掌中心的多根肉刺聚整合兩根修長的肉刺,如兩把劍直刺向霖。
這一次,霖原地未動,沒有要迎戰的意思,對於老藥罐送來的刺劍,他只是一味地快速閃躲。
“為什麼不出手,快出手啊?”
霖閃躲的極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