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在輕輕顫抖的徐知州半天才乾澀開口:“若是小人說了,長皇子可願意饒小人一命?”
聽見徐知州的話,姬容還沒有開口,一旁的粗豪漢子便大怒道:“你個老匹夫!頭掉了不過碗大個疤,老子忠心耿耿的跟了你多少年,臨到頭更是一句怨言都沒有,可是你現在居然為了自己性命要向面前這個羽賊求饒?你還算不算是瀾東人?!”
徐知州臉色微白,卻是冷笑:“方祥,你莫妄言!之前你雖是跟隨於我,但我平日可有半分虧待你之處?況且什麼羽賊瀾東的,本知州的官職,可是羽帝下旨親封的,若論恩德,本知州可是深受陛下隆恩的!況且瀾東~瀾東卻是羽國的土地!”
耳聽徐知州的話,粗豪漢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竟是一口氣沒有上來,不止眼角沁出血珠,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