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她平行斜臥,將下巴支在她肩上。
“那些公司多少也會有一些黑道保鏢陪著他們,我是怕事情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女人的心思總是比較細膩,會去設想許多最壞的打算。
“從你認識我到現在,你看過我為什麼事而眉頭深鎖嗎?”上官舜緊摟著她,鼻尖頂在她的粉頸上。
經他這麼一說,靈仙回想一下,這倒是沒有。
“可是這回不比往常,你姐姐和姐夫不惜出賣上官家,什麼同歸於盡的事做不出來?他們敢偷磁片,就敢做出更令人無法想象的事來。”她的眼皮不自在地亂跳,可說是不安極了。
“你在擔心我?”
“我是在提醒你。”她憤怒道。
“提醒就是擔心,你怕我出事。”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烏鴉,老說些不入耳的話。”她回過頭瞪他。
“我看到你眼神中的不安,你是真的在關心我,好,我聽你的,讓死神過幾年再來找我。”
“老說些死啊死的,你就不能說別的嗎?”她捶打著他,她已經心神不寧了,他還說這種話。
眼淚撲簌簌而下,可見她是真的很擔心他。
“哭是會觸黴頭的,你不會是這麼對我吧?”他抱緊她,心疼她傷心的模樣。
“那你還要不要亂說。”真是想揍人,老愛嚇她。
“不說不說,我們倆都長命百歲,一起當人瑞,好不好?”
“誰跟你當人瑞,醜死了。”她不苟同他的建議。
“你對人瑞有成見。”
“才不是,活那麼老什麼事都不能做,會無聊死。”
“是誰說不準說那個字的?你又說了。”上官舜抓到她的語病。
“那……那在意義上是不一樣。”她拼命解釋。
“不行賴皮,我要懲罰你。”他帶點詭異的眼光道。
一陣突如其來的壓迫靠向她,他的嘴倏而貼近她,舌尖如小蛇般滑進她的口中,探索其中蜜津甘露。
另一隻手則環住她的細腰,小心地將她身子往他胸膛挪近,讓她感受到他滾燙的身軀,和蓄勢待發的硬挺。
瞬間,靈仙被他團團環住,躺椅也因兩人的交纏而發出嘎嘎聲響,與靈仙的吟哦聲相呼應。
他的手順著她的頸線往下探索,略過蟬翼般蕾絲,挺起指尖在圓硬的乳尖上打圈,輕快的搓揉撫捏,讓她的呼吸漸趨綿密。
“嗯……”她閉上眼,緊咬著下唇。
“我要你,現在……”上官舜撥掉她身上薄衣,讓光潔的雪肩綻露。
“不行,這是淑嫻的住所。”她有著顧忌。
“無所謂,她已經睡了。”緊握的手沒一絲鬆懈。
“舜,我想一切還是等明天過後。”她挪開他的手掌,神智逐漸清醒。
他將她的身子扶正。“瞧你,擔心得都出汗,我的緊張大師。”
“我要你明天能謹慎些,等到一切順利成功,再獎勵你也還不遲。”她扣上鈕釦,與他相視對望。
“到時候你將不再有任何顧忌。”他撫著她如玉般的面頰。
“任君擺佈。”
“我要和你在床上纏綿三天三夜。”他先說出自己該得的利益。
“貪得無厭會傷身。”靈仙戳著他的鼻子,整夜大罵他好色之徒。
第二天在利物浦的阿爾帕德碼頭上,場面格外熱鬧。
雀喜登公司的負責人詹姆士一早就在遊輪上穿梭應酬,身旁的數十名保鏢謹慎守在身旁,並嚴格過濾上船的客人。
而上官舜及靈仙早喬裝成落腮鬍中年人和金髮洋妞,以掩人耳目。
“瞧,看到沒有,那個梳得油光滿面的矮冬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