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卡通圖案棉睡袍,赤著腳,頭髮剛洗過的,沒有吹乾,有著天生的自然捲,劉海柔軟順服地貼在額頭上,笑容帶著幾分稚氣的靦腆,就倒一個年輕的大男孩。
實在無法想像,這樣一個人居然設了那麼毒那麼高明的一個局。
羊皮狼心,想想他做下的那些事,阮卿卿不寒而慄。
“怔什麼?”蕭潯湊得更近了些,用手肘親暱地頂阮卿卿。
阮卿卿一陣惡寒,蹬動雙腿不停後退。
“你就不能喜歡我嗎?我可是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了,為了你,我苦心經營了這麼久。”蕭潯喃喃說,朝阮卿卿微笑,溫柔體貼得像情人。
兩年前,黎俊柏學成歸來那天晚上,黎家的宴會,阮卿卿站在大廳時口,有些茫然地望著裡面的人群時,蕭潯在霎那間如遭雷擊,如痴如醉。
徐鳳英的獨生女兒,貌美如花,只有黎俊柏那樣高高在上的王子才配得上她,才能得到她。
“我配不上你,我只有努力提高自己。”他說。
他努力提高自己的方式就是設局謀奪富通,侵佔屬於別人的財產。
這是一個自以為是人格淪喪的瘋子,寒意密密匝匝像蟻群虰著頭皮,阮卿卿咬著牙強自鎮定,悄悄觀察週週圍環境。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這號人的存在,你瞧不起我。”蕭潯嗤笑了一聲,前一刻還一往情深,下一刻,兇狠的一巴掌朝阮卿卿扇去。
眼前一片昏黑,血從嘴裡湧出來,阮卿卿半邊臉頰霎時紅腫一片。
“取悅我,主動點,我就放過你。”蕭潯撕開了深情的偽裝,冷冷笑著,伸了一條腿踩上阮卿卿脖頸。
頭頂慘白的燈光映在他扭曲的面龐上,陰森恐怖的氣氛充斥周遭,即將面臨的是什麼非人的折磨可想而知,難以名狀的悲哀和恐怖撕扯著意志,阮卿卿嚇得周身發抖。
他想折辱她,讓她主動,如果她不肯主動,他有的是手段滿足男人的卑劣欲…望。
殘忍的毒打比預想中來得還要快,還要糟糕,蕭潯提著一張板凳朝阮卿卿腹部胸部砸下
好疼,身體在極度的痛苦中扭曲抽搐,阮卿卿緊咬嘴唇,滲著鐵鏽味的鮮血點點滴滴灑落。
“只要你主動,我就不打你。”阮卿卿痛楚的表情讓蕭潯快活得開懷大笑,如果一開始只是想迫逼阮卿卿就範,現在則是在對她用刑凌虐中找到變…態的畸形的樂趣了。
比佔有更讓人銷…魂…蝕…骨的快樂!
阮卿卿疼得昏過去,然而一切還沒結束,用冷水將她潑醒後,蕭潯不用板凳腿了,換了更能折磨人的皮腰帶。
黑色的皮腰帶高高地掄起,再狠狠地抽落,尖厲的嘯聲傳進耳朵,身上還沒承到鞭打,肌肉已先自抖搐,阮卿卿尖聲哭喊,不再剋制,口中淒厲地大哭,利用聲音掩蓋,一雙腳用力地不停地蹬樓板。
從地面和房子的牆壁看,這處地方是樓房,弄出聲響,也許能驚動下面的住戶過來詢問,求得一線生機。
毒打持續了不知多久,似是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阮卿卿疼得滿身滿臉都是汗,已經沒力氣蹬樓板了,就在這時,傳來咚咚拍門聲。
蕭潯掃了房門一眼,抓過一塊毛巾堵住阮卿卿嘴巴,走過去開門。
“你們家搞什麼鬼,不要再弄出那麼大動靜。”果然是樓下的。
“好,好,不好意思打擾了。”蕭潯說。
那鄰居哼了一聲,沒有要深究的意思,蕭潯關房門了。
機會一瞬即逝,阮卿卿拼盡全力挪動身體朝一旁牆壁撞去。
砰一聲響,眼前金星直冒,頭暈眼花意識潰散,阮卿卿緊咬牙,接二連三不停撞。
鮮血從額頭流出,淌入眼中,面前一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