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句話讓我羞窘難平,只能順手掐了他一把,看見他呲牙咧嘴的表情我才滿意的放手。
“人家關心你,你還取笑我,真是的……”我白他一個大白眼,然後在他懷裡動了動,找了個更舒適的角度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沃裡,以前我從不知道性在人生中可以佔那麼大的比重,我曾經認為這個東西可有可無,可現在我知道了這種令人慾仙欲死的感覺,為什麼還會樂在其中呢?難道我變得淫蕩了嗎?我好怕自己變成一個重肉慾的低俗女人啊!”
他低聲笑了笑,想了片刻道:“其實沒有人是聖人,這件事情就象我們吃飯睡覺一樣稀鬆平常,只是有些人不太重視,有些人又太重視,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不同看法。不要想那麼多,是人都有這些情感,況且如果沒有的話,人類又如何延續呢?你怎麼會是淫蕩的女人呢?我的雲總是那麼的羞澀和保守的,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不要改變,也不要因為這而刻意剋制,情之所在,是真情流露才對。”
聽著他的話,我覺得自己慌亂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然後我問起了他這些日子來的生活。他靜默了下來,反手將我帶上了他的胸膛,讓我躺在了他寬厚的胸前,撫著我的頭髮,然後慢慢地道:“這次從斯大林格勒打的最激烈的時候退下來,是為了去德國參加軍官培訓。下週一正式開始,今天我在德國柏林軍部報了到,後天就要去亞琛參加培訓。為時兩個月。兩個月後再去哪裡,我也不知道。”
我伏在他的身上,腦子卻快速的轉動著,亞琛,那是德國西南邊的一個城市,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軍事重鎮,那裡和附近好幾個歐洲國家接壤,從亞琛的市中心開車出去只要5公里左右就是比利時的國境了,所以希特勒一定也知道那裡的重要性,所以才將軍官培訓放在那裡。二個月,也就意味著我和他還能有兩個月的時間見面啊!多珍貴的兩個月啊!如今斯大林格勒戰役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兩個月後沃爾特還會被派回蘇聯嗎?我靜靜地想著,默不出聲。
“怎麼了,突然這麼安靜?”沃爾特將一隻手枕在自己腦後,另一隻手的手指捲起我的一束黑髮,湊到他的鼻下輕輕地嗅著問道。
“沃裡,看著維羅尼卡,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雖然我不是基督徒也不是天主教徒,但是我真是非常感謝上帝,和她相比,我是如此的幸運,我真的不奢求什麼,只求你能平安的活著,等到戰爭結束!”我很認真的說道。
“自從世界開戰這麼一路走來,我看到了很多東西,很多事情,也經歷過不少我人生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可怕的事情,但是我真的慶幸讓我遇到你,讓我原本有些模糊的人生方向有了明確的目標,雖然你是納粹的軍人,但是我卻看到了你最真實的本性。就象你的爺爺,還有很多與你們志同道合的德國軍官,你們才是德國的未來,德國的希望,儘管我知道你們做的那些事情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也可能讓身邊的人無法理解和原諒,但是在我心裡你們就是英雄,你們做的這些事情將來一定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人們忘記的,總有一天,我們的後人會理解我們為什麼這麼做的。
沃裡,其實我也害怕過,彷徨過,你知道嗎?在我知道我替地下抵抗組織送去的那個包裹裡的小細菌居然殺死了海德里希,還因此間接造成了很多無辜市民的死亡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就是兇手,如果不是我送去了行動必須的細菌,他們可能就完不成任務,可能就不會死!
當我疲累不堪地和麗佐夫妻倆逃過科隆大轟炸,躲在地下室裡等轟炸過去的時候,我也有撐不下去想放棄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真羨慕麗佐可以撲進丈夫的懷中哭泣,尋求安慰,而我卻只能故作堅強的坐在一旁,想念著你寬厚的懷抱。
當我得知布維醫生因為那些細菌而被調職到地中海前線當戰地